回了些精神,结果昨晚才那啥的,倒是叫隔壁的谭德惦记上了。
一只脚踏出房门的谭德,看到领着何玉梨一前一后而来的宋兴祖,正伸手去推自己隔壁的房门,谭德眼睛先是一眯,随后看到何玉梨那姣好的面容,还有那弱风扶柳般的身躯,特别是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谭德摇头晃脑,心里不住暗自啧啧。
难怪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正开门的家伙艳福不浅呀!
视线在宋兴祖夫妻身上来回打转的谭德,目光直白灼热的连何玉梨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放肆,她又羞又恼,赶紧快走两步,伸手扯了扯已经推开门,迈步要入内的宋兴祖。
“相,相公……”
宋兴祖低头看着自己被拉扯住的衣袖,皱了皱眉,“怎么?”
何玉梨怯怯的,只把自己的身子往丈夫身后缩,目光却紧盯着还在肆意打量着自己的谭德,压低声音,委屈柔弱道:“相公,那人,那人好生无理,他一直盯着我看。”
此言一出,一直背对着谭德,也没在意过这号人的宋兴祖立刻拧眉,霍的转身,眼带锐利扫射过去,见对方的视线果然钉在自己童养媳身上,宋兴祖顿时怒不可遏,目光冷冷刺向视线还来不及收回的谭德,怒斥道。
“你看什么!”
谭德一个激灵,目光恋恋不舍的从何玉梨身上收回,再看向面前满脸怒容的宋兴祖时,谭德也不慌,反而是抬手客气的朝着宋兴祖拱拱手道。
“抱歉,抱歉,这位兄台别生气,在下岳州府,巫中郡,三江城,北城郊,谭德,去岁中的秀才,今朝赴金陵来赶考的,谭某并不是什么恶人,也没有恶意,兄台别恼。”
宋兴祖皱眉,心里品着这人的出身,心说这还是个同乡呢!
不过他还没发话呢,边上的何玉梨却先恼了。
愤愤的瞪着谭德,点破他刚才的话指责道:“你撒谎!你要是没有恶意,为何刚刚盯着我不放?你个登徒子!”
谭德看着羞恼的何玉梨满面通红的模样,他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忙就朝着宋兴祖跟何玉梨告饶。
“姑娘误会,姑娘误会啊!谭某不过是看着姑娘像是在下的一位故人,故此多看了几眼,谭某一个读书人,自是知道礼义廉耻的,绝不敢越矩,姑娘真的是误会在下了。”
至于故人是谁?谅死对方也查不出来不是。
谭德洋洋自得,信心满满不怕查。
果然,何玉梨是不信的,语带犹疑,“是吗?”
“自然,自然!姑娘若是不信,谭某可以指天发誓呀!”,谭德说的‘真诚’极了,怕何玉梨再出言指摘,他目光忙扫向边上沉默的宋兴祖,忙忙拱手道:“这位兄台你看呢?”
何玉梨看看丈夫,又看看这卑鄙小人。
说真的,这话她其实是不信的,毕竟刚才这人的眼神太露骨,太直白了。
虽说不信,可看到身边的丈夫神情好了三分,明显就信了的模样,聪明的何玉梨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计较下去,要不然的话,她相公要是想多,觉得是自己不检点招惹来是非……
果然,何玉梨紧接着就听身边的男人出声开口。
“谭兄莫要如此,不过既然谭兄说了,在下信谭兄便是,只是谭兄,往后可莫要再这般鲁莽行事了,不是什么人都如在下这般好说话,通情理的,谭兄当谨言慎行,也免得以后再遭人误会便不好。”
谭德闻言,心里骂娘,面上却连连点头,拱手道谢。
“是是是,兄台教训的是,谭某在此谢过兄台。”
“唉,那倒不必了,你我同出巫中,乃是同乡,出门在外,理当相互照应。”
“哦?竟是同乡?请问兄台出自哪里?高姓大名啊?”,这可真巧了哎,又一个送上门来的同乡啊哎。
谭德心中暗喜,便听跟前的宋兴祖拱手道:“在下,岳州府、巫中郡、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