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云雁从水井里像是一个泥猴子一般被众人顺着井壁,用绳子拉上来之后,立马就看着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梅静静。
要是徐云雁有个三长两短,梅静静绝对随着徐云雁一起跳到水井当中一路而去的。
徐云雁不管自己身上脏不脏,就这样冲上前去和梅静静抱在一起“静静,别怕,这不是打出水来了吗?”
梅静静在那里哭着“夫君,要是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一个人也不会独活。”
这一下子可是看的在场的那些士卒们心疼不已,一个劲的在这儿说着“都尉仁慈,有上天照顾,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而那欧阳刺史得到消息之后也来了,看着这一幕扶着胡须在那里老怀大慰。
“要不咱们就起个名号,让这井就叫做徐公井如何?”
“呃,好难听的名字啊!”
徐云雁第一个印象是这样。
不过欧阳这样一说,马良也点点头“对对,就叫徐公井,咱们还要在这里立个碑,让后人知道这井是如何来的,这可是咱们的折冲服都尉不顾生死,跳下去亲手打出来的,让这后人一定要记着可不要忘了徐都尉的恩情啊!”
听到这里徐云雁急忙推辞“这如何使得?”
不过徐云雁一个人怎么能够扭得过这么多人,最后还是给徐云雁真的在这个地方立了一个碑,这是让徐云雁所没有想到。
不过有了徐云雁这一口井,以后的井就方便多了。
有水,原本是千亩荒地的一块儿地方,立马就变成了欣欣向荣真正的农场。
水是不缺了,只是也不知道是徐云雁挖井挖出了水的原因,还是其他怎么着的,这千亩地别的地方下雨的时候凑巧这里没下。
站在给自己立的那一个徐公井旁边的凉亭当中准备要避雨的徐云雁,看着几里地外那瓢泊大雨,再看看自己这边连点雨都没有的意思,看看自己再看看旁边的徐公井,问着身旁那跟着自己的马良。
“马都尉在下有一事不明。”
“徐都尉不知何事?”
“你说我这挖井是不是做错了?为何咱们这就不下一滴雨呢
?”
不过马良却是笑了“徐都尉想必没有见过东边日出西边雨吧?倒是无情也有情。”
这马良猛然之间蹦出这么一句,把徐云雁吓了一跳“这不是一个文学大家的文章吗!难道是马大人写的,还是些人早就写出了这样的文章?那以后自己写文章的时候可一定要注意了。”
不过马良却是在这里继续说着“这雨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想下他就不下,不想下的时候他就来了,谁也把控不住。”
马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徐云雁砸吧砸吧嘴“那这可如何是好?虽然有了井水,可是深度太深也不可能让这折冲府兵的伤残老弱费尽力气去打水灌溉,我们就指望这雨了,可是这雨居然没有下到合适的位置,有井只是解决了吃水问题,这可就麻烦了。”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不停纠结的时候,马良突然来了一句“要不徐大人你在想想办法,您不是在挖井的时候有驱赶尸气的方法吗?那不知道有何办法可以让这水自己上来?”
这一句话像是画龙点睛一般瞬间点醒了徐云雁“对呀,让这水上来不就行了吗?这个简单连通器龙骨水车等等自己脑海当中虽然只知道样子,可是只要画出来让木匠去解决不就行了吗?”
徐云雁想到这里满意的点点头“多亏了马都尉提醒啊,现在本官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现在就去试一试。”
徐云雁这突然的变化让马良一惊,我说什么了,听清什么了?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比比画画的时候马良凑上前去看着徐云雁画的,那根本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马良也不敢问,任由徐云雁在这里比划着。
很快的一群木匠就拿着一张徐云雁画的草图在这里纠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