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云雁接到绛州刺史欧阳给他送来的地理文书之后,看着这个上千亩的土地,轻而易举的就成了绛州折中府的农庄,忍不住心中直打颤。
看着得到消息来给自己祝贺的折冲府一众官员在这里不停的给自己恭维着,徐云雁确实不开心了。
对着他们说到“诸位以为这是一件好事?”
所有人都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随即徐云雁在这里说了起来。
“诸位,难道你们不觉着这是一块烫手的山药吗?”
烫手山药?
看着众人不明所以的样子,徐云雁叹了口气“诸位,你们怎么就如此心大呐?要是有人在这里动点歪心思,这上千亩的良田变成一人私产,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何种后果?”
徐云雁如此一说,在场的都是人精,立马就知道了徐云雁的意思。
“大人教训的是,我等以后一定好好的盯着这是田产,不会让任何人敢生出侵占如此田产的心思。”
“你们知道就好,不过现在我还要让你们做一件事情。”
徐云雁直接站起身来“将此田产告知绛州所有折冲府兵,让每个人都知道。
就算是真的有人敢阳奉阴违直接上报到我这里,要是他们抓住证据,我阳奉阴违报道刺史大人那里,如果他们觉着还不行,上京告御状都可以!
任何人都要对这农场负责,这是我们折冲府随说是照顾伤残和阵亡同袍的农场,可说起来这也是他们的一条后路,等到他们年老的时候,家中负担不起,也可以来这个地方,这就是折冲府兵最后永远的家。”
“大人仁慈!”
徐云雁这样一说,在场的所有人不停的在这里对着徐云雁叩拜着,说着徐云雁仁慈的话语。
徐云雁嘿嘿的笑笑“我并不是仁慈不仁慈,只是见了事情有点多,可能考虑的有点杂,在这里也不是说不相信诸位,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将农场的事情告一段落,然后就是按部就班的建设农场。
该挖鱼塘等着雨季积水,做鱼塘的做鱼塘,该种桑树的种桑树,该划归农田的化农田,该养殖的养殖……
在按部就班之下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挖鱼塘没有问题,等着天下雨就行了,只是做栽植树木水从何而来
?
没有水等着下雨再栽植也没有问题,只是他们的成活率如何保证?这一片荒地等着雨水灌溉之后播种,一直没有雨,这又该如何?
徐云雁不但要在这里训练强军,还要处理这些事情,真是愁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本来新婚之后应该搂着媳妇儿过着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只是这事情都把徐云雁愁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还好徐云雁在发现自己掉头发之后研究了一下,并不是自己真的掉头发了,而是头发太长被自己拽断了,还有发根会生发,总算是长舒一口气,不会变秃子就好。
对于秃子的怨念徐云雁可是很深的。
不过练兵已经步上正轨,徐云雁只得到处寻访该如何解决这样的问题。
现在最严重的就是缺水,如何将水的问题解决。
又是新的一天,徐云雁焦急的骑在马上,带着他的手下在这农场当中转着,找任何低洼的地方命令新号召来的轮番守卫的折冲府兵在这里打井。
只是一个又一个的井,被打到十米深还是没有水。再向下可是不敢挖了。
就算是徐云雁,坚信再往下就越能打出水来,可是这深度没有任何府兵胆敢下去。
跟着徐云雁的魏大年,看到如此深的深井,在这里和徐云雁说着“大人再往下可就有尸气了不可能再下去了,再下去会死的。”
“尸气?”
这一下子让徐云雁意想不到,难道是可以燃烧的液化气?
徐云雁刚这样想着,猛然之间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