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分工合作,一个去陈可知那里拿户籍文书,一个则盯上了罗氏的妆奁。
罗氏的私房大多贴身收着,想从她身上拿到钱没那么容易。
但她的妆奁却要好下手的多,毕竟,这几天她们供罗氏使唤也没少出入她的屋子。
两人商量着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怕晚了没有机会,当天夜里便动了手,打算天一亮,陈先和罗氏还没起,便先离开县城再说。
只是出乎他们意料的事,这事没惊动陈先和罗氏,也没惊动陈可知,却被陈平和陈安盯上了。
因为自从他们跟着他们爹开始,罗氏就特别针对他们,反而对陈芳芳和陈丽丽两姐妹比较宽容。
陈平和陈安被罗氏磋磨的骨瘦如柴,但心眼却没少。
他们虽然不懂这是为什么,但却也知道既然罗氏对陈芳芳和陈丽丽比较宽容,那一定是她们做了什么事能让罗氏高兴,或者说让她高看了一眼。
于是,两人便起了要盯着陈丽丽和芳芳两姐妹的想法。
陈丽丽抱着妆奁从罗氏屋里出来的时候,便见到陈平和陈安双手环胸正堵在她面前。
陈丽丽心中一慌,眼神也有一些躲闪。
心里却在盘算着,若是他们大声叫出来,她会不会被罗氏活活打死。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陈平陈安并没有这么做,反而笑嘻嘻的看着她。
恰巧在这时,陈芳芳这时也从陈可知屋里出来,看到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在她想带着文书趁人不备先溜的时候,陈丽丽哪那么容易放过她。
“姐姐,你想去哪啊?”
陈芳芳在心里暗恨陈丽丽,自己不当心被人盯上了,竟然还坏她的事。
恨归恨,但她也知道此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毕竟,若是陈丽不管不顾喊上一嗓子,那她也只能跟着鱼死网破了。
陈芳芳笑着回身道,“没想去哪?就是有些内急,想去个茅房。”
陈丽丽听完嗤笑一声道,“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吧。”
说完又看了陈平和陈安一眼道,“弟弟们刚刚不也说尿急吗?不敢单独去茅房吗?那就一起吧。”
陈芳芳一听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暗中看了陈丽丽一眼。
突然,她好像明白了陈丽丽是什么意思,暗中冲她点了点头,也出声邀请道。
“一起吧,有姐姐陪着你们,也不必害怕了。”
陈丽丽和陈芳芳早就收拾了自己行囊,而没有准备的陈平和陈安却是空着手。
当两人跟着他们从狗洞里爬出了驿馆,再看着他们拿出自己的行囊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们要离开?”
陈丽丽和陈芳芳两人,一个拉着一个,拖着他们离开驿馆大约两三里地,才松开两人道。
“不离开等着陪着他们等死吗?”
见两小只不明白,陈丽丽和陈芳芳两姐妹干脆将下午和晚上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顺便还分析了利弊。
把陈平和陈安两人吓得脸色发白。
最终,陈平环视了一圈,看着他们平均下来,才刚十岁出头的年纪,苦着脸问道。
“这事不要和大哥商量一下吗?他好歹也是个秀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