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时已经自行点燃。
他惊奇地嘬了一口,吐出了一团星星形状的烟雾。
“独立战争纪念款,虽然独立战争过去很久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出纪念款,”沃伦耸耸肩,说道,“我看你手指头熏黑了,以前下课的时候应该经常躲到角落里抽烟吧……怎么样,如果喜欢就送你了。”
穆勒先生按住烟嘴,深深吸了一口,仿佛想要通过这样学会魔法似的。
“没必要这样,送你了,这烟盒可是纽蒙迦德的高级货。”
“谢谢您,沃伦先生,”穆勒先生吐出一大口烟雾,让自己的脑袋被密密麻麻的星星包裹起来,声音从群星中传出,“谢谢您愿意与我们平等地交谈。”
“这么多天了,大家也该熟了,”沃伦靠在墙上,长叹一口气,“他们甚至不愿意和你们讨论问题,殊不知,真理越辩越明,更何况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进行部分公开,否则那些盯着我们的国家,还有格林德沃,都会找借口干涉,与其到时候被动挨打,倒不如现在多争取一些……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格林德沃——”
“我知道,他的属下参与了对我们的救助,威尔特宁先生也是那边的人,这个类似于红十字会的国际组织叫做纽蒙迦德。”
“这你倒是错了,格林德沃最激进那几年的主张可是杀光麻瓜,让这个星球变成只有巫师统治的世界,”沃伦瞟了穆勒先生一眼,说道,“现在是不是觉得《拉帕波特法条》还挺温柔的?”
“我的上帝……”
“恕我直言,穆勒先生,你的努力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沃伦耐心地说道,“哪怕您成功了,是的,美国魔法国会按照你们的诉求向麻鸡政府公开了自己的存在,然后呢?这能改变什么呢?无非是有些巫师可以以更明目张胆的方式压迫麻鸡罢了,但麻鸡什么都不会得到,你们没有自己的魔杖,这注定了你们不能真正和巫师平等地生存。”
“但我也不能坐视我的同胞们像我一样被莫名其妙的组织抓走,经历那样的折磨,最后骨灰还得堆在一起!”穆勒先生忽然有些激动,“被抓住以后,我见到的第一位巫师就是威尔特宁先生,我本以为他会是救世主那样的人物,可他却告诉我,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那些巫师根本没有权利带给我们苦难,我大约知道平等是什么,但我第一次觉得它离我那么遥远,又那么真实。”
“事实就是,如果不是有两个巫师路过,你甚至连站在这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们才要改变这种情况!”穆勒先生语气激动,却压低声音说道,“纽蒙迦德也像我们提供了一份数据,每年都会有上千名同胞因为巫师而牺牲,但伤害者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一个也没有!”
“但我们天然就是不同的,隔离对我们而言真的是最好的结果了。”沃伦摇了摇头,“我的母亲就是麻鸡出身的巫师,她生下我之后第二年回家探亲,差点儿就被清教徒抓走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不止存在于魔法中。”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入他们的谈话,沃伦抬头望去,惊讶地打招呼:“十二树教授,您不是封校了吗?”
“我封学生,又不禁自己的足,”十二树教授耸耸肩,说道,“沃伦,没想到二十多过去,你已经要当上议员了。”
“那是因为我的上司……您懂的。”沃伦尴尬地笑道。
“我找诺顿陛下有些事情,”十二树教授见状就要离开,“你们继续?”
十二树教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对了,”他走了两步,又折返了回来,盯着刚刚被忽略的穆勒先生,问道,“是穆勒先生吗?”
“您好?”
“有人托我转告给你一句话。”
十二树教授望着穆勒先生手中的银质烟盒,笑了笑,伸出魔杖抵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