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甚意义。
“算了。许是朝廷自由安排。再说查到了又能做些什么?”
另外三人也觉如此,虽事有蹊跷,可已过了多少年了,当年那群被绑架的孩子皆已得救,那群山匪也尽数落网,深究此事,又有何意义。
“那便不想此事了,我们不妨明日便出发去四春亭?”任风起轻松一笑。
千秋倒也认同:“阿起所言极是,还是尽早前去。”
有人轻扣房门:“宋小公子可在?”
湛星开门一看,来人是白云涧。
“白公子?”枳风转头一看,见白云涧站在门口,提了着食盒。
任风起翻了个白眼,这人是七星阁送饭的吗?
“想来诸位还未用过早饭,在下便将诸位的餐食一同取来了。”白云涧将食盒放在桌上,慢慢的取着盘盏。手生得白净匀称,倒是极为养眼,一看便是拿笔的手,未曾想到还可握剑搭弓。
“听商掌门所言,诸位不日便去四春亭,在下刚巧要回白鹿书院,不知有幸可否与诸位同路?”白云涧温和一笑,眼睛却是对着枳风。
“自然,白公子自便。只是也不知为何,我等几人,也不知哪里碍着别人眼,追杀不断。”枳风苦笑。
“那在下便与诸位同路了,路上也可与诸位有个照应。”白云涧拱手一笑,话锋一转,问道任风起:“任少侠也要一同前去?”
“我去啊。不然太无聊了。”任风起摊摊手。
“阿起他最近事情挺少的,我等也顺路游山玩水。”千秋忙道。
任风起脑子里又闪过个念头:“阿秋,你说我们要不要再带阿兰出来?”
“任风起……你是不是真打算游山玩水来着?”
“橘子啊,游山玩水,有益于身心健康。好好的小姑娘,正年轻的时候不想着玩,这可怎么是好?”
枳风反手开扇对准了任风起,那扇子不过只离任风起鼻子一指之距。
“姑奶奶,我不说了。”任风起认怂,枳风方才收回扇子。
白云涧一时不知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宋姑娘好功夫。”
傍晚,吹雪斋的飞鹰传书也到了,信中所言:此毒克制之物许在西域,有一西域舞娘曾为维持容颜,服用此药,但无论受伤、生子皆未曾毒发过。奈何此舞娘已经离世,当时也未曾留意,或许同其来中原前所食之物有关。吹雪斋今后所有从西域得来的药材,皆会赠予七星阁一些以便少阁主解毒。
吹雪斋说的倒是诚恳,现下也可知此毒与西域有所关键。只是如今边境七城的药材限制许多,也不知能否找得到解药。
千秋调制的伤药倒是极好用的,不过几日,枳风的伤口已经长出新肉,也不曾有甚疤痕,只是新肉有些淡粉色。千秋又给了些去痕的,说是用几次便与原本的肤色一般无二。
这等珍贵的药,千秋倒也舍得。
枳风伤口已好,自然不必受那筋脉寸断之痛,舞扇子舞的极其欢快,一旁的商映在母亲的怀里看的目不转睛。
第二日商空给几人易容换貌之后,几人便直接下了山。这几人打扮的普通,又没什么行李,盯梢的人倒是未曾留心,只当是几个下山采买的普通弟子。
如此几人顺利过了秋县。只是江南四月的天,跟姑娘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再加上天色已晚,几人总不能尽在车里歇息,无人便投奔了旁边村子的一处农家。
那对夫妻见几人出手大方,也颇为客气,还给几人做了些晚膳。
夫妻俩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妻子生的娇俏看起来透着些泼辣精明的劲,唤作宜娘;丈夫圆头圆脸也还算是方正,唤作钱包,两人看起来倒也有些夫妻相。
宜娘见枳风长的惹人疼,还多给枳风碗底埋了个鸡腿,留着任风起在一旁眼馋。
钱包家中倒是富裕,空房挺多,给每人都安排了几个房间。
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