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见郝瘸子说的头头是道,问他说:刚才王暖暖说了,昨天晚上,她一个同事,散步的时候莫名其妙给烫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郝瘸子道:这应该就是凤阳府江湖术士的手段了,他们能把石头烫化了,留下字迹,烫死个人更不在话下了。
花帘月问道:凤阳府?那不是安徽凤阳吗?他们这群人在安徽?
郝瘸子说:只是名字叫凤阳府江湖术,就跟河南教一样,并不在河南,在明朝时候,凤阳府极为热闹,是四海通衢,那时候有江湖术士在城里演练法术,以此谋生,催生出很多法术手段,统称为凤阳府江湖术。后来经济中心不在凤阳了,这些人也星散海内,但名字仍保留了下来。
陆晨一听,来了兴致,难不成这世界上真有人会法术?那就热闹了,于是问道:听你这意思,这世上还真有法术一门?
郝瘸子瞪着牛眼道:那可不,法术这一门很厉害的,剪纸杀人千里外,隔山救火水盆中,相当牛叉,决不可小觑。
花帘月说:说正经的,他们真的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之类的吗?有这可能?
郝瘸子道:你们俩进暗三门江湖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明白一个道理?最玄的手段也不过是和水遁之术差不多,利用特殊的物质,利用人特殊的生物场能,做成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会真有神通,大家都是普通人,通过学习锻炼,掌握一定的物类感克技术,仅此而已,但这些物类感克技术,不容大意啊。
陆晨和花帘月长舒一口气,只要是自己能理解的方式就行,就怕真会那种呼风唤雨的法术。两人现在搞不懂暗三门人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又见过许多异物,所以心思不免往缥缈之处想。
不一会二傻子和秋飞白也回来了,秋飞白一副累坏了的疲态,头发蓬蓬松松,很有些不修边幅,花帘月一见她,拉着她的手说:你在鲜跟头海鲜馆很忙吗?多久没收拾自己了?
秋飞白叹口气说:哎,萧大姐是真不客气,我去她饭店帮忙,支使的我一天到晚团团转,连吃饭的空当都没有,人家傻哥整天乐呵呵的去海边玩,太不公平了。
郝瘸子道:你天生就是劳碌命,萧半城那女人脸有三拳,头有四角,做生意抠搜的出名,屎里有粒豆子,都能抠出来,一天给你开三百块钱,还不把你当驴使唤?你呀,还是太年轻,有那功夫,短途旅个游多好?
陆晨说:行了,咱们别斗嘴了,人齐了,赶紧去暗三所看看吧。
大家简单收拾了下,一起下楼,陆晨刚要上面包车主驾驶,郝瘸子拦住说:这车你不能开,严格来说,你现在是越狱的人,还没有洗白,不宜驾驶车辆,等王暖暖给你解释清楚了你才能再次开车。
最终,花帘月开车,进入望海大厦网红停车场,因为去的早,占了个位置好的车位,陆晨对众人说:咱们这一群人,呼啦拉上去,怕也没必要,我先上去看看情况吧,随时和你们电话联系。
花帘月说:万一……
陆晨说:万一的情况我能应付。
说完,陆晨就下车了。
郝瘸子看见停车场外面一溜小吃摊,对大家说:你们都吃过早饭了,我两顿水米没打牙,我得先去吃点东西。
临下车前又问二傻子说:对了,你身上有钱没有?我手机没电了,给我拿点现金。
二傻子不会用手机支付,向来身上带着现金,这次出门萧梦贞给他带了好几千块钱,二傻子随便抽了一张递给郝瘸子,这种小钱儿郝瘸子从来没还过。
花帘月对秋飞白说:咱们也下去透透气吧。
秋飞白道:好。
两人也下了车,二傻子不想一个人在车上,就紧紧的跟随花帘月和秋飞白一起看海,同时花帘月小心提防左右,生怕那天烫石留字的人再冒出来,那人极有可能是杀害王暖暖两名同事的凶手。
陆晨一路往望海大厦而来,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