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说:我不是说钱的事儿,我是说河工局的人可能也在找我,可能要难为我,我拆了他们的鱼骨墟,到现在没搞明白那是干什么用的,光顾救人了,到时候你们暗三所帮我调停一下,大家互相帮帮呀。
王暖暖说:没问题,如果你决定了要帮我们,今天就得去我们所里面,过了今天,又得死两个人,都不知道是谁。所以要快。
陆晨看了看王暖暖说:我一会去你们那,不会有人把我抓起来吧?
王暖暖道:谁还顾得上你,大家现在都在保命。暗三所全乱了。
陆晨道:行,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王暖暖点点头说:嗯,我先回去把毕文东杀人的事情处理一下,他够枪毙的罪过了。也许枪毙了他,这场风波才能根除。
王暖暖走后,陆晨长叹一声,坐在沙发上,对花帘月说:你看,不是我想去找事情,是事情找上了门,这可怨不得我,你忍心看他们一个除暴安良的机构一天死两个人吗?
花帘月也叹口气,说:唉!那句话怎么说的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这次你不能玩命了,咱们量力而行。
说话间花帘月把一杯自来露端了出来,递给陆晨说:自来露果然是好东西,疗伤效果不错,再喝一杯,你今天差不多就好了。
陆晨捧起杯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花帘月看着陆晨喝水的样子,对他说:陆晨,你所说的那个分水独眼兽,是不是该找一找了。
说完花帘月脸上微红,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关乎陆晨的终生大事,不得不提。陆晨说:嗯,咱们现在认识的暗三门人越来越多,总会有人知道分水独眼兽下落的,我相信只是时间问题。
陆晨忽然想起花帘月毕业论文还没完成,对她说:你毕业论文也该搞一搞了吧??
花帘月说:早就给王小呆打过招呼了,这你不用担心,我能毕业。
陆晨又问:很长时间没给你爸打电话了吧?
花帘月早已知道父亲外面有个私生子,这对她来说是个重大打击,只不过这段时间一路玩命过来,没有时间伤感而已,这几天花帘月有时还会想起此事,尽管父亲那个阴险的小三曾经杀过自己,但花帘月竟有些期待再见到那个弟弟,她内心中的情感复杂到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一方面恨着这对母子,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竟和自己有些相像,毕竟身体里流着同一个男人的血,一想到这里,花帘月又恨不起来。
陆晨不想刺激花帘月,可花帘月不和她父亲联系,也不是个了局。
花帘月说:我不想给他打电话。
陆晨道:作为花氏集团的唯一股东,你失踪这么长时间,你爸不着急吗?
花帘月说:随他吧,我不在乎那些东西,说有多少多少钱,都是身外之物,我只在乎所爱的人。
陆晨知道花帘月是认真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花帘月无疑是一股清流,可能是因为她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拥有过太多的钱,钱在她眼里可能就是数字。另外她不需要靠那些奢侈品彰显豪门的优越,她骨子里的气质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她说不在乎钱,不在乎花氏集团,是发自内心的。
花帘月可以请陆晨吃一顿好几万的私密会所菜,也能靠包子铺活好几个月,这都是不是她所关心的。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晨身上。
陆晨心想:只要栾凤英不再暗杀花帘月,以前的事也就不提了,毕竟牵扯的人太多,而且有血脉联系,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是一种悲哀。
陆晨便不再提这件事,忽然想起了郝瘸子,问花帘月说:郝哥这么多天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这几天在哪过的。
花帘月说:是该把他们都叫回来了,一起去暗三所,人多力量大。
陆晨道:我电话没了,你打吧。
花帘月先给郝瘸子打电话,郝瘸子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