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冥界便不能插手干涉!因此,司药仙子不能宣,一旦召来了,难保不会引得外人揣度!”
“忘川大人所言极是!原本我们哥俩也是这样想的,可,帝座他说的也有道理,都这个时候了,陛下与小皇子都命在旦夕,天界的医神不能请,冥界的司药仙子乃是天界医神的小徒儿,情况紧急,如今能救陛下与小皇子的,就仅有司药仙子了……若不然,便破格一回……”
“浑说!你见到哪个神仙在凡间历劫得了病,还得回神界请救兵的!你们难不成真想让冥帝殒身于劫难中么!”
“忘川大人息怒,息怒……”
“现在晓得情况危急,晓得慌了害怕了?!本座一个四肢健全,活泼可爱,乖巧听话的好徒儿,如何就被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紫渊大帝,当初你娶本座的徒儿,本座是觉得你们两世有缘,今生能够功德圆满,走到一起也委实不容易,所以便想着成人之美,不出面干那棒打鸳鸯的缺德事。可,早知你如今这样辜负本座的徒儿,本座便是死,也不会把白露交到你的手里!
小皇子?骨肉?呵,身为丈夫,妻子怀孕都不能发现,身边还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冒牌货,整日里与小三卿卿我我,硬是把自己的妻子气流产,紫渊,你好得很呢!”
“璇儿,你冷静些……”
“阿辰你别拦我!我告诉你们,就算白露现在是凡人,就算媂萦父母兄长俱亡,就算她现在孤立无援,身边没一个亲人,也还有我,做白露的靠山!你们谁再敢乱动她,误了她历劫的命数,我定让你们好看!”
“对不起,对不起仙子姐姐,我是真没想到那一幕,露露碰巧就看见了……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拿我的性命,去换露露母子的性命……”
“你闭嘴!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人,就是你!你算什么东西,你的脏命,狗都嫌弃!本座不想看见你,滚,给我滚!”
“仙子姐姐,白哥哥……”
“黑白无常,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丢出去!”
“是、是,大人。”
“阿辰,带他们出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紫渊大帝说。”
“好。”
“为什么要动手抹去白露眼角的彼岸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她!”
“所以,她身上的封印,真的是仙子所下。”
“对,是我封了她体内的冥帝神力,是我用彼岸花,压制住了她元神苏醒之势。”
“你这样,只会影响她归神位。”
“呵,你根本不懂她……她不想做冥帝,也不该做冥帝。她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是你们强迫她成长,夺去了她全部的快乐……她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是你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本安稳平静的生活,是你害的她遍体鳞伤,是你让她痛彻心扉,如今,又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
“……忘川师父,本帝求你,救救小白母子。”
“你以为你给我跪了,我就能原谅你对白露的伤害?你以为你轻描淡写的一个求字,就能抹去过往的所有过错?不可能!”
“救救小白,救救我们的孩子。”
“白露是我的徒弟,我肯定会救,只是孩子……晚了!她身体本就虚弱,应该在回来之前,又遭人攻击,伤了心脉……本就是胎像不稳,十分容易流产,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是你,亲手将白露害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即便我耗尽一身功力,也未必能够救下这个胎灵。”
“师父……”
“别叫我师父,我没你这么狠心的徒弟!你可知你不在那十万年里,媂萦等你等的有多辛苦,你可知这孩子自幼便在我身边长大,我将她视为亲女!往日里我连一巴掌都舍不得碰她,如今在你这,她却伤成了这样,你如何能下得了这个手,你滚,给我滚,滚啊!”
“忘川大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