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诗词论答,平时一些书院也会有论答比赛进行书院排名,而这些都是以书院的形式派出代表与邀请知名的文人学士进行论答,再请有声誉名望的老学究主持,一般是一年一次。
那两桌人就着最近的传闻讨论着,代墨有些好奇的竖着耳朵听着,“公子,他们说的那个三年一度的诗词论答盛会就在三天后呀!”
魏颜初点点头,指腹轻轻摩挲着酒杯思考着,代墨则是好奇的竖耳倾听,末了还对魏颜初说道:“若让公子参加,以公子的才能定能碾压他们。”只可惜他们上京是求学来的。
魏颜初忍不住轻笑一声,“呆子,你不知道你家公子早就拿到了邀请信吗?况且大月文人墨士多如牛毛,名士倍出,你家公子只是其中之一,谈不上厉害。”
代墨呆了呆,有些不可置信道:“什么时候,代墨怎么不知道?”公子的事一般是由他打理的,而今竟然有他不知道的事,莫不是哪个小奴才给他争宠了?
魏颜初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记得山主出门前交给我的信,我一直放行李里,莫不是没看到?”
代墨惊了一下,急忙去翻看一下行李,当看到那封信时才松了口气,“这么重要的东西公子怎么没告诉我,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魏颜初无奈的笑了笑,丢了,他也有法子进去。
次日,当天空开始泛白,魏颜初被外边的喧哗声吵醒,他掀开眼望着外边还泛黑的夜空,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起身穿好往外走去。
眼着着诗词论答即将到来,能来的名流基本到齐,京城笼罩在一片诗文的气氛中,人与人见面似乎都狠不得斗上一两首诗以彰显满腹经纶。
也因此,这天还没亮就有人开始答辩,之所以会有这场答辩,主要是双方支持的人不同,观点不同才起了矛盾况突,尚书之子荣时文一直支持北丹程公子,欣赏他的才华,但广王世子何德元却喜欢风流的萧三公子,要知道程公子和萧三公子一直就某些观点意见不合,双方支持者见面,难免又是一番碰撞。
魏颜初站在楼上望着下面激烈的争吵,一个觉得人要克己复礼,就着礼法进行辩论,只有人人严于克己,守法守礼,这社会才能形成和谐的社会;一个认为人生当自由,过于循规蹈矩只会是个没有思想,行为呆板的人,人当跳脱于规则之外,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才能使社会进步,让百姓安居乐业。
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道,底下围观的看官被他们绕来绕去,也不知道谁对说错。
看着那两个吵得脸红耳赤,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魏颜初才慢悠悠道:“两位说得皆有理,只是这么争论下去,难免有失风范。”两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竟因争不出个高低而大打出手,确实有失风范。
“你是何人?”何德元率先反应过来,仰头看去,入眼的却是一个干净清朗的小少年,微微一愣,这样貌美的少年没在京城见过,那估计是为那诗词论答而来的。
“在下颖川魏颜初。”魏颜初行了个书生礼,随后便下了楼。
荣时文上下打量着魏颜初,虽然惊艳于她的容颜,心里却是有些看不起,要知道现在长得美艳的男子没几个是清白的。
要说会有这种乱象,全赖卫府的四公子,也因此他对卫府和长得好看的男子都没什么好感,他主张礼,强调阴阳调和,男风就成了他厌恶的存在。
“哪来的贱民,这里岂是你插话的地方。”荣时文口气有些不好。
“在下倒是不知,此处是何处军政要处?竟连人交谈的自由都没有,况且,荣公子一口一个贱民的,难不成在荣公子眼里,不上身份的都如草芥一般。”魏颜初只平静论述,周围的百姓却因为她的话纷纷议论起来。
这天已经开始亮起来,附近的百姓听说这有答辩纷纷过来围观,他那话若被有心人听去了难免会多想,到时候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