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明显就是来者不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那也不行!”
他恶狠狠的寻到她敏感处掐了一下,惹得怀中女子脸颊泛红起来,咬牙切齿的往他胸口捶去。
祁珟旻反手将她挥舞的手臂禁锢在了她身后,嘴角微勾,又夺去了她的呼吸。
祁珟旻故意闹她,本是想让她抛掉那些心事,不想自己反而陷在了这个吻里出不来了。
而容慕华在宴席上没喝醉,倒是被他身上的酒香熏醉了,不知不觉揽上了他的脖颈,难分难舍的分享着他唇齿间的美酒。
她太过于沉醉,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马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了,以及祁珟旻动手动脚的小动作。
突然,随着马车一阵摇晃,容慕华蓦地闷哼一声,不可思议的抬头瞪向他,身子更是僵硬的一动不敢动,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
祁珟旻眷恋的亲着她的脸颊,舒服的低叹一声,眼尾上染着猩红。
“流氓!”容慕华难耐的将头
埋入他的胸膛,死死咬着下唇。
不过几日,她竟已经习惯了祁珟旻在她身上的小动作,就连衣裤什么时候没得都不知道。
祁珟旻闷笑了两声,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
一眼望过去,马车里两人衣衫整齐,紧紧相拥着,只有王妃华服的衣摆随着马车的晃动上下起伏着。
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像是碾过了什么石子,容慕华差点惊呼出声,只能死死掐着祁珟旻宽阔的后背。
祁珟旻眼眸晦暗的不行,低头将她快要咬破的嘴唇解救了出来,顺道将她的呜咽都吞了下去。
容慕华第一次觉得从皇宫到王府的路这么漫长过,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头上不断摇摆晃动的步摇,终于停了下来。
马车到王府了。
容慕华是被祁珟旻抱下去的,索性天色昏暗,没人发现他们的异样,只当王妃太累睡着了。
直到背部贴上柔软的棉被,容慕华才心如死灰的睁开装死的眼睛,用力的掐上祁珟旻手臂内侧的软肉,“祁珟旻,你……”
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那个被他控诉的男人带着她滚进了棉被里,很快,地上便铺满了层层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