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安王和莫银雪也回来了,容慕华看着他们二人,心中疑虑更深,她真是看不懂这两个人。
祁珟旻见容慕华回来之后就兴致不太高的样子,打发了又来敬酒的大臣,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道:“王妃若是厌烦了,那我们就回家吧?”
容慕华瞬间回过神来,对上他闪烁着笑意的黑眸微微一愣,内心的那些疑虑瞬间便烟消云散了,笑道:“好啊。”
祁珟旻笑意加深,就这么握着她的手往殿外走去,刚才若不是等着她回来,他也早就离席了。
对于这些无聊的宴会,他一向不喜。
两人刚走出几步,安王突然拦住了他们,深潭似的眸子看着祁珟旻,“皇弟这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多留会儿,你我也许久未见了。”
“安王兄。”祁珟旻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臣弟也确实有些乏了,今日便不作陪了。”
安王点了点头,面上有体恤之色,“皇弟的腿伤刚好,又日日在朝前为父皇分忧,是该好好休息。”
“倒是为兄常年在外,这些年未能在父皇跟前尽孝,心下难安。”
祁珟旻面上倒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是一贯的漠然
,“反正安王兄如今已然回京,以后有的是机会向父皇尽孝。”
安王轻笑两声,状似亲昵的拍了拍祁珟旻的肩膀,“多年未见,你倒还是这个性子。”
两人又不痛不痒的寒暄几句,相约日后再叙,这才作罢。
容慕华看着他们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眉梢轻轻挑起,走远才对祁珟旻道:“这个安王可不是个安分的,看着不简单。”
祁珟旻淡淡嗯了一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历来皇室子弟,哪有不互相争斗的。
说着,两人便也走到了马车处,上了车之后,祁珟旻立即黏了过来,将人抱在怀里,“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男人身上的酒气虽然被风吹散了不少,但离得近了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酒香,容慕华晃了下神,将给莫银雪解毒之事说了。
祁珟旻心疼的抚着她的脸颊,对安王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他就说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差了。
“那个莫银雪到底是什么人?”容慕华若有所思的问道。
“她说她是婢女倒也不错。”祁珟旻环着怀中的人缓缓解释道:“不过除了是侍女之外,还是他的红颜知己。
”
“她会武功,又对安王忠心耿耿,华儿以后还是少和她来往。”
容慕华想到那绿血,点了点头,这个女人太诡异了。
“对了,安王为什么一直待在边境啊?”容慕华不由得奇道,既然皇帝这么宠爱他这个儿子,怎么一直在外呢?
“这就要说说安王的生母了。”
祁珟旻摆弄着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似乎是对她总是提起安王有点不满。
“他生母的位份仅是个昭仪,不过却很得父皇的喜爱,在当时也算得上盛宠了,不过她生下安王这个儿子便莫名其妙的中毒死了,后来父皇便将安王安排在了外面长大,也算得上是一种保护吧。”
莫名其妙中毒而死,容慕华琢磨着这计划,若有所思起来。
后宫女人的争斗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宠爱过胜引来他人的嫉妒也是必然的,只不过到底是谁要害他们呢?
安王又为什么逃过了一劫呢?
按理来说,若是下手也应该对安王这个刚出生的皇子下手才对。
容慕华正想的入神,突然唇上刺痛了一下,顿时怒目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祁珟旻霸道的将人抱到了
自己腿上坐着,低头又覆了上去,“不许想别的男人!”
容慕华有些无语凝噎,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哭笑不得道:“我这不是怕他会对你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