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才把他从阎王手中抢了过来。
见到水中月,岑永喝令他跪下,他不卑不亢也不言不语。
水中月并不计较,他摆了摆手,问:“听说你的名字叫桥生?”
那男子终于抬头,是一张好看且几分邪魅的脸。
“你…为何救我!?”
水中月笑而不语,只是再次无声的看了一眼书案上的泥人。
“因为…除了我,不想还有其他人会是她的遗憾…哪怕,一分也不行……”
…
转眼,水忆赤十岁了。顽皮捣蛋的他总是带着岑永的儿子闹离家出走浪迹天涯。
虽然不管他怎么疯玩,一到夜禁时间便会乖乖回宫。
“岑子郁!看剑!”
这日,水忆赤又拉着岑永的儿子换上一声粗布麻衣和小巷子里的野孩子们扮演江湖侠客。
几个小孩拿着木刀木剑有模有样的分成两派打在一起,偶尔有误伤彼此也不计较。
这若让他们知道自己把一国太子也打了,定是吓得祖上一家子哇哇大哭。
说起岑子郁,他要比水忆赤小上几岁,但因为父亲是大将军的原因,个子虽小但反应快,毫不逊色的用木剑抵住水忆赤的攻击。
打着打着有一孩子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吃晚饭了,于是仨仨俩俩不管之前是否还是对立面,彼此告别约好明日的时间。
“水忆赤,你明儿还来吗?”
水忆赤揉了揉被打得青紫一片的胳膊咧牙笑道:“明日怕是不行了,我爹管得严!”
那小孩不屑的哼哼道:“你总是这样,隔三差五的消失不见,比岑子郁还无聊,怎么担任我们武林盟主的身份!?”
此话一出其他小孩也纷纷起哄。
岑子郁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不无聊!”
纵人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水忆赤也不恼,嬉笑的与那孩子肩把着肩:“嘿!虎子,这不还有你这个副盟主坐阵嘛!你们都不晓得,我那爹凶悍得很,我哪敢和他作对啊?一言不合就几巴掌把我拍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虎子也被说得一愣一愣的:“真的有这么可怕?”
“废话!我爹要是不可怕的话,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然后当上这盟主之位的!?”
其中一精廋小孩道:“水忆赤,你总说你爹有多凶有多凶的,啥时候带我们去瞧上一眼呗!?”
“就是!到现在我们都还不晓得你和岑子郁家住在哪儿呐!”
水忆赤与岑子郁对视,只得望着天打着哈哈不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