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老大瞪了过来,只好不得不忐忑的提刀上前。
可惜……
一顿噼里啪啦后,数十位劫匪哀嚎的躺在地方,红火火踩着那劫匪头儿的后背对着拍手叫好的欧阳子忧一翻白眼:“让女孩子出来帮你打架,你不觉得会很怂吗?”
“错!你是小仙女,仙女出手那不叫打架,是惩恶扬善,造福百姓!”
“闭嘴吧你!”
“女侠!女侠!不,仙女!仙女啊!我上有老下有下,哥们几个虽然是劫匪但手上从未有一条人命啊!求求你仙女放过我们吧!!”
脚下劫匪头儿哀嚎求饶。
红火火忘向欧阳子忧:“怎么处理?”
“不怎么处理啊!”
他双手枕着脑袋靠在马车上悠闲的叼着草:“世界善恶因果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也真的只是想去他们那山寨上看看,坐几天山大王玩玩罢了!”
“……你爹娘要是知道了,怕是恨不得做个小人扎死我的吧?”
“嘿嘿,你放心!我绝对不供出是你带坏我的!”
“???”
其实欧阳子忧很想告诉红火火,在小镇上有个古老习俗:少年十八岁的时候都要亲手做一枚木簪,等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作为聘礼中之一送给未来的妻子。
今日便是他十八满十九的日子,藏在手袖里的那枚木簪已捏出了掌心汗。正想一咬牙送给她的时候,才试探的问了一句她所戴的那枚是何人所赠。
眉目低垂,正午的阳光有些撒进林间。他无声的把木簪藏好,决定此生再也不把它送出去了。
“对了!”
正在给劫匪头儿松绑的红火火冲他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吧?生日快乐!”
他愣愣出神,然后嬉笑:“同乐!”
几天前红火火的十九岁在闭关,他那时便想把木簪给她,所以在院外等了许久。
那一等,清晨,正午,黄昏……
“要不我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吧?”
他最后一次试着问了问。
“不了!”
她很清澈的目光瞧进他的眼眸里,他苦笑,衣袖里的木簪真的真的藏了起来……
就这样,在红火火的压制下,她与欧阳子忧被劫匪们一路鞠躬赔笑的迎到了山寨里。好吃好喝的供上,还叫来几个压寨夫人跳舞助兴。
“你的压寨夫人挺多的嘛!”
上座的虎皮椅上,少年有模有样的坐在那里,瞧着地下几个相貌不错的女子眯着眼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正在亲自倒酒伺候的劫匪头儿一听,自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少侠!哦不,寨主!你误会小的了,这几个女子虽然都是我的夫人,但并不是小的强抢的!她们都是住在附近渔村里的农户人家,因为潮汐大涨家破人亡四处流浪,我见她们可怜就问她们要不要留在山上讨口饭吃?她们都是自愿的啊头儿!”
“真的!?”
见欧阳子忧几分不信,地下跳舞的几位女子也连忙跪了下来:“大人!是这样的!若不是夫君赏我们饭吃,姐妹几个早就饿死了!”
瞧着地下哭成的一片也不像是假的,欧阳子忧摸了摸鼻子道:“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吗?救的女子都长得不错。”
劫匪头儿见欧阳子忧似没有了怒气,于是斗了几分胆子赔笑道:“这不……也有不太那么好看的,底下小弟们也缺媳妇嘛……”
好看的自己留着,不好看的给了别人。
欧阳子忧噗呲一笑:“所以说你很会享受嘛,就不怕你底下兄弟不服?”
“怎么会呢?人的相貌本就是上天给的一种恩惠,她们长得不错,让她们在我和底下小弟们做选择,自然是要选择更能保护她们的那一个是吧?”
欧阳子忧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个理,哑然一笑:“也是,这便是凡俗,凡俗啊……”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