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都下得了狠手,更别提他们这些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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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晚浅醒来时只觉得全身无力,只是注射巴比妥类药物的后遗症,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点光线都没有,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被人绑在椅子上,整个人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是谁?”贺晚浅尝试挣脱失败后问了一句,希望黑暗有个人能回她一句话。
季铭度听到这个声音时身子一怔,轻声走到了贺晚浅面前,透着麻布轻轻抚摸着贺晚浅的脸颊,但贺晚浅并不配合,见有东西碰到她的脸立马闪躲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
“别怕。”季铭度轻抚着贺晚浅额头温柔地安慰了一句,“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是谁?”贺晚浅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恶意,而且她总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而且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很浓,她肯定曾经也在某个地方闻到过。
“我们见过。”季铭度提醒道,“回洛城的飞机上。”
“飞机...”贺晚浅回忆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在飞机上救下的哮喘症患者,“你是那个明知道自己有哮喘还把八万块钱白色毛絮毛衣穿在身上的哮喘症病人!!”
季铭度轻轻地取下贺晚浅的头套眉眼上扬道,“surprise。”
“哪来的惊喜?”贺晚浅一脸黑线的无奈道,也是这一刻她确定她被绑架了。
“贺医生,好久不见。”季铭度捏了捏贺晚浅耳垂,他时常会想将这个女人占为已有,但一考虑到付出的代价太大而退让。
“你别碰我!”贺晚浅极其恶心除了薄丞远以外的男人碰她,在季铭度手指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就被她躲开了。
“贺医生,陪我聊聊天吧。”季铭度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气,似乎贺晚浅在他这里包容度异常大,他搬了把椅子坐到了贺晚浅身旁请求道,他极少有这么好的耐心。
“哪有绑匪让受害者陪他聊天的?”贺晚浅只觉得不是眼前这个人男人疯了,就是她疯了。
“贺医生,你还是第二个拒绝我的女人。”季铭度眉梢上扬道,“第一个女人有拒绝的资格,但是你没有。”
说完季铭度从腰间拿起一把枪抵着贺晚浅额头浅笑了一声,“贺医生,别忘了你是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