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创造一扇门,可以随心所欲地开关,直到那扇门破碎,或者直到遮盖它的帷帐裂开。这样进行纯粹的推测,我认为更觉那些阴影的解释,时间的本质和死亡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埃利亚对死亡的把握被打破时,时间追上了她。如果她真像人们想象的那么长寿,她很快就会变成一具瘦骨嶙峋的尸体,但她所作所为的后果依然存在。帷幔,现在我相信还有圣器,三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他们的实验进入了死亡的房间。”
赫敏转过头,香皂的气息让哈利感到亲切,有几缕乱发拂过他的脖子。
“这对你修复吸血鬼的想法有什么影响?”
哈利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紫色的光芒,眯起眼睛思考。
然后他笑了。
“如果时间和死亡真的是交织在一起的,那么我想,现在解决的办法比我最初想的要简单得多。唯一的问题是让吸血鬼相信治愈的方法是物有所值的。”
赫敏只沉默了一会儿,难以置信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你不能……你是说……让他们变成终将死亡的?”
哈利微笑着看着赫敏仰起的脸,伸手抚摩着她每一缕蓝紫色头发上的光芒。
“我喜欢我们想法一致的时候。”
他把她搂在怀里,觉得他爱她的一切。
————
阿不思·邓布利多靠在扶手椅上,双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魔杖,凝视着它平凡的表面。
它是平淡而苍白的白色,雕刻着优雅的纹路,每一处纹路都有深灰色的阴影。它不像他见过的许多耀眼的魔杖,并不洁白,也并不漂亮。它被人在意的是它的用途。它像一条一动不动的蛇,躺在树的阴影里,只有攻击时才展现它的剧毒。
在过去的几年里,邓布利多很少用它,在正式场合他更偏好用一根棕色的橡木魔杖。他不太喜欢最近一直在低语的这根魔杖,它在唱着几乎听不见的魔法的曲调,让注意到它的人们眼睛发亮,嘴唇扭曲。
被魔杖注意的人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冷漠,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不喜欢邓布利多的言论,夜里他们躺在床上,琢磨着怎么能在最厉害的巫师注意不到的时候攻击他,或者清醒时发现自己翻找魔法部的记录,试图找到老巫师的住处。
从年初开始,有三个人来找过邓布利多,差不多一月一个。其中两个仿佛中了混淆咒,直到他们站在邓布利多面前,他们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把魔杖攥在手里。第三个,也是最近的一个,没有被混淆,他年轻的脸因恶意而扭曲着,他是一个黑魔法家族的后代,他一直认为许多年前正是邓布利多导致他的姨妈落入傲罗之手。
这显然很不合理。就在邓布利多被袭击的几个星期前,在魔法部一个无聊的晚会上他们还见过面,那时候邓布利多漫不经心地举起老魔杖,想消除长袍上的酒渍,那些巫师对着邓布利多微笑。
三个人都被邓布利多轻易击败,他们关于魔杖的歌声的记忆完全消失,他们会在骑士公共汽车上醒来,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疑惑自己要到哪里去,他们可能以为自己被什么魔法迷失了。
在许多年前,邓布利多也遇到过挑战者,每年都会有一两个,来到他办公室或家门口。
但是,魔杖似乎并不满足于让邓布利多不受挑战、不被击败地死去。它唱歌,它低语,它谋划。邓布利多甚至怀疑它是否恨他,他当然讨厌它,它把他最亲密的朋友毁了。
那是邓布利多真正的战斗,他站在英俊的棕色头发的朋友面前,抛掷大规模的魔法,大地被劈开,血液般的岩浆流淌,天空被巨大的闪电撕裂。
邓布利多知道,他知道随着时间流逝,听到魔法的歌声的不会再是普通的巫师。攻击者的力量在增加,更协调,更恶毒,更有目的,他们的思想、精神和魔法不再软弱,他们更有才智,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