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心思的事。
“哦?”
河伯看了看青山子,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青山师兄,你看看,来的都是客,这还没到日子十三帮的朋友就鼓噪起来了。容某先去看看,失陪了。”
燕山众人当然知道这不过是河伯的演技,索性顺坡打滚,与河伯分别之后在管家的招呼下往客房去了。
明天就是战书上约定的日子,青山子房内,众长老与韩济等核心弟子正在谋划什么。河伯府议事厅内,河伯与众人也在商议什么。如今河伯没了泾阳赵家的支持,如断一臂,手下虽然人才济济,可能战之士谁又嫌多?尤其是在面对燕山派这样不知深浅的门派,河伯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他丝毫不怀疑小看这二三十个人必然是要吃大亏的。
金乌西落,旭日东升。
孟津城内熙熙攘攘,春节似乎都没有这么热闹。一场决定北方武林归属的英雄会即将在河伯府上召开。
河伯不可谓不用心,不知道是他的意思还是秦晴等人自作主张。燕山派收到的请帖时间与十三帮收到的是不一样的。在燕山派众人款步而入时,黄河十三帮的凶神恶煞已经把河伯府内的演武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燕山的老杂毛舍得滚出来了!”
“滚出来啦!”
“哈哈!”
“滚吧!”
燕山四子定力极佳,可是燕山众弟子却已有些耐不住性子,几欲发作便堪堪被韩济按住。看着韩济坚毅冷漠的表情,众人心头一凉,冷静下来,已不被外物所扰。
“燕山派的道兄,就等你们了!”
说话的是个很体面的中年男人,拱手站在演武厅外,可见其在河伯府中地位不低。
“失礼失礼!”
“河伯,人齐了。”
话声刚落,河伯便带着一众人等从演武厅里款步而出,已有杂役在演武场里摆好桌椅,主宾寒暄坐定,仿佛今天来不是为了打架,而是为了喝茶聊天一般。
“诸位朋友,今日齐聚寒舍,只因黄河十三帮与燕山派有些误会,要老夫居中调解一番,如今人已到齐,大家有什么误会,讲出来嘛。”
青山子心下冷笑,面上却不改颜色。河伯真是打得一手稳赚不亏的好算盘!
“河伯!”
一个极魁梧的汉子从椅子上蹿起来,像一头退了毛的大野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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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我等门下弟子应梁庭之命去宋都城干一票买卖,却被燕山派门人韩济暗中劫杀,若是江湖仇怨还自罢了,但我等与燕山派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此次又是官差,燕山派如此行事是何用意!”
“青山道兄,可有此事呀。”
“呵呵,河伯,”青山子依旧笑意盈盈:“我燕山原不觉与黄河十三帮有何过节,可黄河十三帮的朋友偏说我燕山弟子杀人阻事,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不知十三帮的朋友又是何意?”
“莫要狡辩!我门人死绝,已无人证,足见你燕山行事狠辣,岂能为武林同道所容!”
青山子寻声看去,是一个鹰目汉子,头上裹着丧巾,满脸阴鸷,一双红眼里恨不得将燕山众人杀之而后快。
“呵呵,这位朋友,你折了多少门人?”
“八十三人!”
“哦?当真是满门丧尽啊!”
“你!欺人太甚!”
那鹰目汉子被青山子激怒,噌的窜了起来,一把蛇形铁剑激射而来。
青山子岿然不动,身后一人闪身而出,腰间软剑刷啦而出,火光迸射之间将那鹰目汉子抽了回去。
“你是何人!莫要碍事!”
此言一出,河伯心中暗骂:“蠢货!”
“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