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自然不是桑无渊手下这帮人的对手,没折腾几下就被制服了。
那个妇人就更不用说,被桑无渊踢门撞飞的那一刻,就没起来过,趴在地上束手就擒。
“把人带走!”桑无渊吩咐道。
末了,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甩开,拢在薄霜的身上:“为何湿成这样?”
“我从水路逃了出去。”
说到这里,薄霜鼓鼓嘴:“也是奇得很,我被囚此处十来月,盼星星盼月亮的,你就是不来,今日刚将铁窗柱腐蚀掉逃出去,你就找过来了。”
桑无渊望着她一头参差不齐的乱发,想起那用发丝编成的剑穗,心疼得要命。
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眼角:“是本王不好,没能早些寻到你。”
见他声音都哽了,薄霜眼波微动,潇洒一笑:“不怪你,这地方实在太难找了,我方才游出去看了看,一个人都没遇到。”
她说的是实话,真一个人都没遇到,她还在想,该想个什么办法传信出去呢,没想到他就来了。
“王爷,”薄霜抬眼看着他,“你......为何头发都白了?”
是这段时间里,遭遇了什么重大变故吗?
桑无渊垂了垂眼,弯唇:“本王以为你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薄霜愣住。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就因为这个,他就白了头?
一时间心念晃动得厉害。
“所以,薄霜,你不知道本王发现你没死没走的时候,有多激动,尤其是刚刚,得知你还替本王生了个孩子,本王......本王差点......”
说到这里,他自己忍不住抿嘴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喜晕过去。”
薄霜:“......”
没那么夸张吧?
想起孩子,薄霜神色一凛:“哎呀,秋秋得饿了,我们走吧。”
她拉了桑无渊的手。
却是被桑无渊反手攥住,他指指不远处的那间铁门小屋:“那里可是囚你之处?”
薄霜点点头:“嗯。”
“本王想看看。”
“一个囚牢有什么好看的?”
桑无渊没做声,就是因为囚牢,囚她的牢,他才要看。
见他执意,薄霜便也没再多说。
两人一起来到小屋。
环顾屋内,桑无渊薄唇紧抿。
见他下颌骨绷得死死的,有些骇人,薄霜捏捏他的手:“其实还好,有床有桌,连厕所都有,一日三餐的伙食也挺好,王爷看,我都胖了,而且,王爷不是说,已见过秋秋吗?小家伙也不瘦吧,若营养跟不上,他能长得那般好?”
闻言,桑无渊这才面色稍霁。
小东西的确长得好。
“对了,王爷,你可知是谁囚了我?”
桑无渊正凝着铁窗被腐蚀掉的窗柱,在想她是用什么东西腐蚀的,听到她的问题,回过神。
“知道,桑无焰。”
薄霜讶然。
“那王爷可知他是保觅帮的帮主?”
“嗯,也知。”
薄霜再度惊讶。
“一会儿路上本王再告诉你事情始末。”桑无渊道。
薄霜点点头,望着他。
“那个时候,王爷一定很难过吧?知道他是那样的人。”
桑无渊微微一怔,转眸看向她。
不意她说出这话。
沉默了片刻,牵了她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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