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补充道:“我也累了,想洗洗睡了。”
桑无渊这才“嗯”了一声。
深目看了看她,转过身准备离开,又想起什么,回头问她:“需要擦药吗?”
薄霜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哪里。
就很无语。
“不用。”
她都说了,她没那么娇贵。
又想起他的肩:“王爷的肩才是真的要擦点药。”
桑无渊没应她,拾步往门口走。
薄霜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王爷放心,我月事刚过,还在安全期。”
就算是危险期,她也会食避子药的。
她只是告诉他一下,让他不用操这方面的心。
桑无渊闻言就停了脚,大概是在反应她的话,徐徐转过身。
“什么意思?”他问她,脸色跟语气都有些不善。
薄霜自然是感觉到了。
“没什么意思,就只是告诉王爷不要有这方面的顾虑。”
桑无渊微默,想起龙吟宫里,他跟皇帝的对话,三年内他们不能嫁娶,以为薄霜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面色稍霁。
这个傻女人!
“知道了。”他回道。
这才转身出了门。
桑无渊一走,张婆子就开心上前:“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薄霜莫名:“喜从何来?”
琳琅也没明白。
张婆子便放下手中水桶,做了个两根食指相碰、相贴,合二为一的手势。
薄霜汗。
琳琅也终于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却也跟张婆子一样,开心激动:“真的吗?那太好了。”
薄霜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说,也没法说。
只能讪讪笑。
趁张婆子去把热水加到沐浴桶,琳琅去给她拿换洗的衣服时,她起身下榻,从柜子里翻出一个药瓶。
掏出不久前揩了两人血污的那方帕子,塞进瓶子里,盖上瓶盖,轻轻摇晃。
此药水和血不融,能把血分离出来。
......
桑无渊回到麓园。
石磊和红昭也还没睡,见他进门,两人迎上来:“王爷。”
桑无渊吩咐红昭:“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又示意石磊:“拿些金疮药来。”
两人都愣了愣。
红昭愣的是,不是出门前刚沐的浴吗?
石磊愣的是,坐个马车、吃个果子庆祝,还能搞受伤?
待两人一前一后,提了热水,拿了上好的金疮药进门的时候,屋里的男人已解了衣衫,扯开一侧的衣领,露出了整个右肩。
肩上有血渍明显。
而更让两人震惊的是,那两排清晰可辨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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