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在身上。
须臾,他开口,惊飞了树梢上的鸟儿。
“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卓九方错愕道:“什么?”他反应过来赵琴齐在说什么事后,他放松了下神情又道,“是大人的指使,我照做罢了。”
“下的毒为何会含有优青草?”赵琴齐面色古怪地扭曲了下,他在轻纱后,卓九方一时半会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赵琴齐为将,强健的身躯下是一生疾病,世上毒千万种,偏偏优青草是最致命的。好在这次医救及时,否则啊,现在的抚远君估计躺的不是床榻而是棺材板里了。
这一点除了言风,还有至亲,并无其余人知晓。
卓九方说:“大越的毒,基本都是从北域取得,你也知道,北域的花草都不是一般的毒,优青草毒性不算太烈,才抹在了剑上。”
于赵琴齐而言,北域并不陌生,他曾还与小妹去过,她欢喜药草,要是还活着,现在应该是一代名医,折腾他数年的毒也能解开。
他眸色灰暗,转动了几下,才道:“多谢你的好意了。言风那边还有什么嘱咐?”
“暂无。”
卓九方确保外左右无人时,方才撩开跟前纱帘坐在了赵琴齐床边。
赵琴齐抬起了头,看向他。
“近几日言大人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小辈犯事,犯的还是要掉脑袋的事,不过大人心慈,到底没杀他。抚远君你猜言大人怎么责罚他的?”卓九方附耳道。
不容对方吭声,接着言道:“把他削成了人棍,放在罐子里,丢到了北域之外。那儿多冷啊,他身上的伤还没处理啊,灌脓腐烂。”
卓九方形象生动地描述着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就好像那个犯错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哭诉求饶。
薄情的嘴说出的话都是让人心颤的:“他最后是冷死的,是那边的人把他尸体运回大越。”
“卓九方你什么意思?”赵琴齐面露不悦。
“言别尘跟千画岸很像对不对?处理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他们是一路人。”卓九方撑着膝头,嬉笑连连,在背光处对着赵琴齐露齿一笑,“你父亲——没什么本事。窝囊废运气好,打了个胜仗就成了所向披靡的大将军,他的儿子是个打仗的器材。可惜,不懂得收敛性子,功高盖主,惹得君王忌惮。”
卓九方摇了摇头,遗憾道:“要是你爹没死,借你娘的光,混的也不会差。哦对了,你娘是什么人,怕是你也不是很清楚吧?我告诉你,你娘叫秋兰凤。都城南庄,秋家行的是港口买卖,认识的权贵数不胜数,要想当官,一句话的事。秋家主子从中捞获的钱财抵得上大半个东隅了,有人报关,就有人来查案。”
“但谁知道数月后,东隅与他国开战,秋家老少借乱军之战想要离开东隅。我说赵荀是个烂人一点也不为过,他和秋兰凤好上了,因为喝醉酒,见到边疆来了个美人儿就把持不住。他出生时就害死了娘,十年后害了自己害了赵府上下百余人包括随从。”
卓九方出言狂妄对死者极为不尊,他轻言浅笑,晃了赵琴齐的眼。
“那个罪魁祸首,你不会以为是轩辕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