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长瀛引发爆炸只是为了搞破坏?满足一己私欲?”
和尚不知道穗岁想做什么,但穗岁与他观点一致,便点点头。
穗岁看向高台,一个个大能正襟危坐,“不知道法官大人是否认同这个说法,还有公会的其他人?你们是否认同。”
立刻有人跳出来,“这还用说吗?长瀛什么时候才能够不发疯?”
“他行事诡谲,见人就打再常见不过。”
乐行公会的成员对此表示很有话说,他们公会的会长现在还在养伤,“请终止长瀛的一切活动!他会对我们产生重大威胁。”
严肃的法庭一下子人声鼎沸,对长瀛的批判像猛烈的暴风雨。
长瀛跪在中央,双手被反剪在后。
太过分了。
穗岁眯起眼睛。
他们越说越过火,简直把长瀛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把长瀛惹毛了的你们没有任何错误吗?”
“我们会有什么错误?”
“你是在指责受害者吗?”
“长瀛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为什么攻击人?”
“她偏袒长瀛,我认为接下来她的发言已经没有任何效力了。”
“请法官禁止她说话!”
对长瀛的指责简直要把屋顶掀翻了。
她只是反驳了一句,就想踩了猫的尾巴一般。
穗岁焦急,还想说什么,白洲拦住她,“穗岁,冷静一点,今天处理的是爆炸案。”
白洲腰杆笔挺,他身着华丽,背后的白字彰显着他的身份地位,给予了穗岁安心的力量,“先不要说话,让他们吵吧。”
原本严肃的法庭竟然像菜市场一般。
黎服公会的会长撑着头,神情怏怏,她这个人淡薄,算是少数的中立派,此时事不关己地打着瞌睡,“真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
徽命公会早想把生灵从第一的位置扯下来,会长虽然不说话,但底下的人却吵得十分起劲。
有成员对周让说道,“您不说话呀?长瀛不也对您动过手嘛?”
周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将自己置身事外。
怎么?
他是长瀛手下败将这件事情,还得拿个大喇叭到处宣传?
再说这里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他们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肃静!肃静!”
法官用力砸着锤子。
吵够了的人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是看待长瀛的眼神越发不善,那模样像是要把长瀛千刀万剐一般,不知道还以为长瀛和他们各有血海深仇。
“各位不必着急。”白洲起身从容一笑,翩翩君子的模样衬得方才的人狼狈不堪。
等大家已经吵了一阵,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我们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各位一个交代。不如听听穗岁小姐的说法,才足够公正公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