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竟然落在了小兄弟家中,当真也是缘分!”
朱络似是不太了解这些珍禽异兽之类,只笑道:“既然找到了就好,此鸟似乎还是幼雏,怕是也多受了惊吓。”
林明霁点了点头,看了看还在大口饮着汁液的小鸟:“当是饿得紧了,这一盏铜金,怕是还不够它吃!”
“铜金?”朱络又瞧瞧那玉盏,满脸茫然,“我适才兑了碟米汤肉汁给它,它也吃了。”
林明霁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此鸟乃饮铜金融汁为食,才得生长。寻常饮食,虽也吃得,却无太大的用处罢了。说来……倒有一事要请问小兄弟。”
朱络忙道:“楼主问就是了。”
林明霁见他应声痛快,并无迟疑之色,便开口道:“此鸟亦非凡禽,若据书所载,钟山之鹗,见乃兴兵,兆凶。实则其常饮铜金之汁,喜逐金戈之气而已,见则大兵不过后人附会。但前半所言非虚,纵然年幼,这小家伙仍是颇爱逐金兵宝器之气,见则向往。如今它竟然肯停驻在府上,莫非……此地也有什么罕见的金戈刀剑不成?”
“这……”朱络却没想到幼鸟跟着自己两人回来,还有这一番缘由在内。虽说林明霁数次待以坦诚,但剑清执修为被禁,寄居三里村之事,还是越少人知,越能免旁生枝节。一时间有了踌躇。林明霁察言观色,立刻笑道:“若是小兄弟不便说,也就罢了……”
“它是循着我的佩剑丹霄而来。”
屋内忽来一语,解了尴尬。朱络忙扭头,就见剑清执推门而出,直向林明霁道:“林楼主,久违了。”
“清执云主?”林明霁纵然性子再是沉静,至此也难免一惊。惊讶过后,反而眼中更见疑惑,一连盯了剑清执数眼,才道:“恕我冒昧一问,云主这是……身负了什么暗伤不成?听闻龙山之变后,神京亦失了你的下落,多派弟子正四处查访,也曾往沧波楼一问小徒。我想以你的修为,纵然龙山地脉颠覆,也伤不得才是,反而开解了他们几句。只是今日这一见,对面竟不觉真修之气,难道当真……”
剑清执摇了摇头:“并无大碍,不过一时不查,修为暂时受禁而已。不过这几日间,也就可恢复了,有劳林楼主挂心。”
“原来是禁制之力!”林明霁松了口气,莞尔道,“既然你心中有数,那我也就不多事了。若无伤患,自是最好。眼下炼气界山雨欲来,在外各自行走,也需珍重小心。”
他话中别有所指,剑清执皱了皱眉:“还有何事发生不成?”
林明霁也不隐瞒,应道:“魂墟现世,杀生夺魂之事,我日前曾与朱兄弟提及,你们既是一处的,想来也已知晓了。只是近来又出了一桩麻烦事端,西北之地,有诡兽出现,逐伤行人。那些妖兽似乎有构筑幻境之能,至今尚无人见其本来面目,逢之便有伤亡。我亦派小徒前往追踪,但到底不算放心,正也要前去一看究竟。如今只知妖兽不止一头,更非是困守一地。游走方向,渐往东南人烟稠密处而来。一路伤及的性命,恐是更多了!”
“妖兽?”剑清执略作沉吟,“林楼主习有《太霞章》,可御兽驱禽,竟也不知来历么?”
林明霁只能摇头苦笑:“惭愧,不得亲见,到底猜测不出……这也是我欲亲身前往的缘故。”
忽听朱络清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的插了嘴进来:“呃……林楼主,我胡说一问,你莫笑话莫认真。想来炼气界中高修如云,如今这两件事,虽然听起来也是棘手,但尚称不上风雨欲来的祸事吧,难道这后面还有隐情不成?”
林明霁一顿,而后笑起来:“小兄弟好生敏锐,所言不差。虽说这两件事算不得什么大风波,但却有相似之处,乃是不拘凡夫修士,杀人搜魄,所见皆屠。这般手段,素来为炼气界中不齿,但也最是修行邪功魔体的捷径。两事虽小,若背后真有操纵之手,将掀的祸端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他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