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被架到刑台上时,趴到木板上,司流珠拿出她的长鞭,这长鞭,可是又光滑又壮实,在阳光下,还闪着金光,一下估计就能让人晕死。
“静王妃,你可把脸藏好了,到时候伤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脸蛋,可别怪我呀。”
司流珠阴阳怪气地说道,紧接着,一鞭就挥了下去…
就在鞭子落在言奚的后背和臀部时,言奚本能地身子一紧,绷住了肌肉,一股气瞬间反弹了上来,这一鞭子下去,言奚只感到皮肉受伤那样,烧烧的感觉。
她绝不相信司流珠会手下留情,所以,她再次觉得自己是有内力的。
至于为何,她不得而知。
这时,又一鞭子狠狠地落了下来,她依法炮制,可皮肤还是痛,虽然没有伤到骨头。
为了不被别人发现,误把她当成妖孽,每一次鞭子落下,她都大声喊痛,每次都痛得跟昏死过去一样。
“王妃,你可不能怪臣,这都是公事。”
司流珠不忘阴阳怪气地说道。
炽热的阳光下,言奚一身是汗,白皙的脖颈处,一头青丝于汗混杂,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三十大板打下去,估计得躺十天半月了,如果不能及时救治,恐怕轻者会留下遗症,重的,会感染而亡。
“手下留人!”
这时,就在言奚绝望之际,忽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声音,紧接着只听司流珠说:
“尉将军,这宗人府的事,怕也轮不上你来操心吧。”
她早就想除去尉凌寒了,只是对方军功显耀,地位如盘,她奈何不了。
一旦得了尉凌寒的位置,这个大齐的天下,该由谁来坐,她还是有几分说话的权力的。
“司佥事,这确不是本将军管辖,可皇上龙体不佳,难道,也与本将军无关?”
尉凌寒看了看爬着木板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静王妃,说实话,他之前怀疑静王妃是坏人,可静王妃确实救过他的亲人,另外,也没有坏人会把自己弄到这杖刑之下。
可见,这个静王妃是被人利用了,是个傻女人。
“皇上?龙体?”
司流珠有些惊讶。
“司佥事,你身为皇上的侍卫,难道就不知道皇上的安危,今日,若是把静王妃打没了,你有没有想过,皇上该如何给世民交代,刚刚给静王纳妃,就如此重刑于其王妃?”
尉凌寒不急不忙地说道,他一个眼色,身边几个护卫便过去,将言奚放了下来。向一个房间带去。
“尉将军这是越权了吧?不知你可知僭越之罪?这处罚,是宗人令大人亲自下的,和本佥事有何相干?”
司流珠见没有把言奚打死,她心里很是不干。恨恨地反问道。
“本将军说了不算,那皇上呢?”
尉凌寒招招手,一个公公拿了圣旨过来,大家连忙跪下,司流珠心里一紧,也扔下鞭子跪在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静王妃年轻懵懂,犯下错事,责令教育督导,不宜滥施刑法。”
“接旨。”
宗人令也在此时过来,跪在地上,接了圣旨。
他记得宫里明明传唤,要惩前毖后的,这前后不一呀。
不过,他还是一板一眼地下令:
“先把静王妃监禁大牢,令每日抄写经书,直到皇上赦免为止。”
“是。”
两个胥吏便去执行了,司流珠暗喜,在监牢里,万一遇着意外,也不怪别人吧。
她转身离开。
尉凌寒皱着眉毛,去监牢看望言奚,只见言奚躺在一堆柴草上,血都浸渍在了上面。衣裙湿湿的,柔弱的样子,让他这个百战沙场的人都生出不忍之情。
他拿出跌打损伤的药粉,递给言奚。
“王妃,恕臣无能,没有将你解救出去。”
“尉将军,别这么说,言奚能活到这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