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船出现在海面的第一时间,慕泽川就只想去找程晚乔。
他将具体的情况安排交给陈宝福就跑到程晚乔的房间,见她也在看外面的情况,大步跑进来想要抱她,又怕自己太过激动,会将她碰疼。
程晚乔好笑的看着他拘束小心的模样,她上前一步直接缩进他的怀里。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做我身为魏王妃该做的。”
在她的字典里,从没有依附一说,她既然认定他,那就要同甘共苦。
他要成就的事业,也是她的。
所以在她看来,这两艘沉船也是属于她的,不能被海水白白冲走,只是付出着凉生病的代价,这已经很简单。
若不是不能暴露空间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她下海收走然后找机会扔海滩上还更容易一些。
慕泽川被她魏王妃三个字说得心神一阵摇曳,“是,我的事就是乔乔的事,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
他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低头想去亲她,却被她用手捂住了唇。
“不行,我着凉还没好,你不能亲我。”
慕泽川笑着摇头,轻柔的将手拉开,又虔诚的亲了上去,“没好可以亲,我不怕生病。”
如果一个亲吻就能过了她的病气,那他宁愿陪着她一起生病,一起感受她此时的虚弱和难受。
程晚乔被亲得有些晕,她不知是自己生病还没好,还是他亲吻的技术越来越好,她揽着他的脖颈,吻得有些着迷。
一股股悸动从心底里升腾出,落在她背上的大手克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
程晚乔偎在他怀里,柔顺的似是可以由着他为所欲为。
她越是这般,他心中的那股火就越烧越旺,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床上。
他低着头一下下亲着她,手下真实又温软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
“你还病着,我就……像个变态的急色鬼。”
他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扯过一旁的锦被将程晚乔兜头盖住,他刚刚真的差点失控。
程晚乔双眼还微微放空着,刚刚那一刻不止他,她也在故意放纵,他们心中都有些激动的情绪需要通过什么来释放。
她将锦被从头上扯了下来,又坐起身整理好被解开的衣裙。
她这样镇定自若,让还在平复的慕泽川也镇定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一点羞窘还有好笑。
“接下来怎么办?船已经捞出来,咱们这边有人可以修吗?”
“嗯,我已经写书信给王建安,让他派人过来,漕河造船厂那边会有匠人过来。”
说起正事两人都一本正经起来,只是若是他们的声音不带一点沙哑,似乎还真像那么回事。
程晚乔站起身又走到窗边,只是再想开窗却是被慕泽川伸出大手拦了回来。
“你着凉还没好,别再吹到。”
“没事,你多亲亲我,我就好了。”
慕泽川:“……”
他刚刚是被她撩拨了吧!
可是,他不介意这种撩拨再多一点,他看着她含笑的双眼,忍不住俯身又亲了亲。
这一次的亲吻无比克制,浅尝辄止,但对视间,两人眼中堆积的情意却是越来越浓。
程占武站在走廊里听着房中的动静,许久,叹息一声摇头离开。
算了算了,想他当年每次执行任务回来,他也是抱着余洋不撒手。
人家小情侣感情好,他这个做父亲该开心才是。
程晚乔就在宝船上调养身体,等身体大好了,这才准备回村子。
她之前寒气入体太过厉害,不只是着凉发热,还需要进行深层次的调理,她这几天脸色都无比苍白。
这样回去,余洋还不知会如何担心,所以跟程占武商量了一下,就父女两个谁都不回去。
让人回村里带了话,刘富江在村子里走了一遭,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