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更休说趁隙反攻,甚至得占上风。
值此之际,张嫣然望着凌空不断飞退的陈轩波,哪里还不明白是原是低估了耶律逊宁的本事?不过时过境迁,即便自己此时再想离去,却也没了先前那般机会,反而会将背后空门留给这位北海龙王。
心念急转间,张嫣然只得替师兄掠阵,一双妙目还需关注着北戎大阏氏萧雁,心中泛起惊惧之情的同时,暗中对自己说道:“幸好早先我等此行不是强行闯入郡守府中,倘若当真一时麻痹大意,轻视强敌,恐然此刻已经是尸横就地啦。”
与她心思不同,北戎大阏氏萧雁眼见耶律逊宁已是大占上风,不由得咯咯娇笑,虽是尚自身在房中,却还不忘了出言与耶律逊宁说话:“既然这两个年轻人这般好奇,以至于深夜无眠,偷至此间,耶律将军不妨便让他们做一对同命人就是啦。”
平心而论,萧雁的说话声音很是好听,但大敌当前,无论是陈轩波还是张嫣然,都已经无暇再去细辨其中语调是否悦耳,心中仅剩下了一个念头,便是如何才能在这位北海龙王的手下逃得一条生路去。
似是猜得其意,耶律逊宁一边将气刀使得缭乱纵横,一边出言喝道:“陈副使,千不该万不该,你最不该的便是打定了这等主意,若是今夜你没有亲身至此,说不得老子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让你回去跟焱朝秦王见面呢。
“要不让身后这个年轻人替你接我三刀,只要他扛得住,我便让你安然回返暨阳如何?”
陈轩波自然知道这是耶律逊宁的戏谑之言,不能作准,再者,自家人知自家事,张嫣然的本事比自己尚多有不及,要是将其推到对手前面,想必拆不到二十招,她便会有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