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
张牧白天居于客栈炼制子阵。
一到晚间,继续掳来柳莺,让其与安山河在炼妖壶的第三处空间中幽会。
两人晚来早去,都以为是一场春宵欢爱的美梦,没有一人起疑。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斗诗大会的前一天,张牧才让三娘魅惑了一名牢头,把安山河给放了出来。
南城客栈。
张牧找上回到客栈的安山河,拿出那本举荐文书,说道:“上面还未写名,你添上姓名,明日即可参加斗诗大会。”
安山河接过举荐文书,眼中感激的望着张牧,恭敬的说道:“小生谢过仙师。”
“无论小生今后如何,定会报答仙师的倾世大恩!”
张牧背负双手,轻轻一笑,说道:“报恩就免了,好好发挥即可!”
说完,转身朝客房门外走去,待到门口,装作不经意间从袖中掉出一张对折的纸笺。
安山河上前捡起,想要还给张牧,可抬头之后,仅仅一个弯腰的功夫,就已经无法找到张牧的身影。
打量了一下纸笺,好奇的打开看了一眼。
瞬间,双眼圆睁,显出一脸震惊神色,随着把纸笺上的内容看完,脸上的浓郁的震惊神色已经无法言表。
外间街上。
姒若水收回望向客栈的目光,说道:“你那个纸上写的什么,会让安山河如此惊诧?”
“一首小诗,确保他能进入斗诗大会的最后一轮。”张牧边走边说道。
姒若水秀眉一扬问道:“这么自信?你写的是什么内容?”
“不会自己看啊?”张牧扭头反问。
姒若水美目又朝客栈瞥了一眼,脸上也是显出了惊叹的神色,只见纸笺上写道。
“先朝明月北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一腔热血在,不教长狄度边关。”
急走两步,追上张牧,怀疑的问道:“那诗是你写的?”
张牧停下脚步,昂首挺胸,轻咳一声,待做足了姿态,慢慢的说道:“不是,是我抄的!”
“你!”姒若水闻言,没来由的一阵气结,指着张牧说道:“不是你写的,你神气什么?”
“我这是神气吗?我只是在尊重写这首诗的先人而已!”
张牧稍稍戏耍了一下姒若水,顿时感觉十分的神清气爽。
第二日。
北顺国与长狄国的文武大比终于拉开了序幕,第一场便是两国才子期待已久的斗诗大会。
城外南郊。
北顺国国主柳冶坐于高高的观礼台主位,左侧是长狄国的一众使节,左侧是北顺国的一众皇亲及数位首府。
往下,是此次斗诗大会的裁判席位,两国各出十人,共计二十人,分坐于左右两排的明黄大案之后。
北顺国这边的裁判,除了国内有名的大儒以及几位学官外,还一位俏丽的身影,正是公主柳莺。
再往下,鲜红地毯铺满的平整广场上,则是两国参加斗诗大会的数百才子。
广场两侧,两国显贵坐于一排排的观礼台上,其后,是前来观看盛会的数万民众。
张牧与姒若水夹在民众当中,选了一处较高的位置,观看起了场中的情形。
广场正中。
木制龙门悬挂着一面丈高铜锣,一名筋肉虬结的侍卫举起鼓槌,奋力敲击三下。
声落之后,大比的礼乐司仪宣读了大会规则。
此次斗诗大会,要经三轮选拔,每一轮都会拟定不同的题目。
简单来讲,两国才子需要根据不同的题目,作诗三首,并连过三轮,这样才能进入最终的比斗。
姒若水听到这个规则,向张牧传音道:“师弟,按照这个规则,你昨日给安山河的那一首佳作,万一与题目不合怎办?”
“师姐放心,肯定不会跑题!”张牧自信的传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