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郎中很面生,而且不认识她,看来不是盛都人。
沈灼兮心中大致的了解了一番,道:“郎中误会,我是仁心堂的东家,听闻这儿新铺子开张,作为同行,没送上贺礼,实在不该。”
郎中一听,就知道了眼前这人,定是大名鼎鼎的沈二小姐。
他微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心道:这沈二小姐比想象的还年轻许多,如此年轻,医术能和想象的一样超群吗?
别不是旁人因为她的身份,刻意吹捧出来的吧?
想到这,那郎中心中有了主意,笑道:“原来是沈二小姐,久仰久仰,很久前就听闻您的医术卓绝,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沈灼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医术卓绝和气度非凡有半点关系?
不过面上,她还是维持着笑意:“郎中谬赞,没想到新店开业,仁义堂就有这么多人,的确可喜,就是来的匆忙,我没带什么贺礼。”
“没事,没事。”郎中拿不定她前来的原因,试探道:“二小姐,您瞧我这儿还有病人要看诊,不如,您先去一旁休息?”
沈灼兮点点头,随即又道:“病人这么多,怎么铺子里就您和一个抓药的小厮,连掌柜的都没有?”
郎中笑了笑,道:“二小姐有所不知,这少东家啊秉着世代传承的家训,宁可药上蒙尘,不愿门被病人踏破。”
“所以一开始,就没准备多少人,毕竟开医馆的,谁愿意生意兴隆,没想到正好遇上莫名起红疹子的病人,像是瘟症一样。”
“唉,好在少东家先前留下一本医术,恰好记载了这种治疗法子。”
郎中话音刚落,正在看诊的病人就赶紧接过话,赞道:“您这方子啊,还真是管用,我就喝了一碗药,这身上的疹子就全好了。”
“前几日实在是被折磨的要命,昨儿喝了药,今日不放心,来找郎中再复诊,确定没事才好。”
“能为你们解忧,也是我分内之事。”郎中颇为谦逊。
沈灼兮就这么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目光逐渐转到桌上的方子上。
只需要扫一眼,她就能确定这方子,正是用来治疗红疹子的。
和沈灼兮自己研制的解药差不了多少,就有几位药不一样。
郎中注意到她的视线,解释道:“今日来看诊的人多,都是为了疹子的事,我先写好方子,是这个症状的,都用的同一个,免得耽误时间。”
沈灼兮点点头,正好绘枝进门,她转身问绘枝道:“你怎么耽搁这么久?”
“被外头的人拉住了。”绘枝简单的低声说了缘由,道:“奴婢用大小姐的身份搪塞了。”
沈灼兮正好问那郎中:“对了,有人曾在这看见过沈家的大小姐,不知道郎中可否认得?”
“沈家大小姐?”郎中微眯着眼,想了想道:“沈家大小姐我不认识,不过少东家新娶的少奶奶姓沈,不知道和您说的是不是同一位。”
“少奶奶?”沈灼兮狐疑道:“她现在哪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