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并没直接回答沈灼兮的话,而是在衡量里面的利益。
过了好久又问沈灼兮道:“下次回来,我能拿回银子吗?”
“刚才解释的很清楚。”沈灼兮重新说了一遍,道:“不一定,可能是好东西,也可能是破石头。”
“不管是哪一样,先说清楚,我只负责牵线,你赚几百万两银子也好,亏得血本无归也罢,都和我没关系。”
“好,我答应了。”莺歌忽然下了决心,坚定道:“银子交给大人,以后想拿回来就难了,这会赌一把,万一赚不少银子,我就有退路。”
“还请大小姐帮着牵线,让我和那些商人接触,签字画押。”
沈灼兮看了眼蜻蜓,道:“你带她去吧,我这还有别的事。”
局早就布好了,商人也是提前准备好的人,沈灼兮没必要露面。
蜻蜓瞧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低声道:“小姐,这法子靠谱吗?毕竟莺歌那边足有两百二十万两银子,她会全部拿出来吗?”
沈灼兮冷哼道:“老太君逼着余青莲,余青莲不得不从余青波那边要银子,余青波又找莺歌,而莺歌的话你也听到了。”
“她连儿子都舍得,就是舍不得银子,这一投进去,至少是两百万两银子,不管多少,那都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
“属于我母亲的,凭什么拿去养这些人?”
“也是,莺歌先前在楼子里也没存下银子,全靠余大人所给。”蜻蜓附和道:“那两百多万两又出自大夫人被之手,可不都是孝清公主的。”
“怪就只能怪莺歌贪心,她要真安分,咱们这法子也使不出来。”
“明儿银子到手,立刻让那些人回南方,以后都不要出现。”沈灼兮叮嘱道:“该给他们的一个铜板也别少。”
没等到第二天,当晚莺歌就将所有银子交给了那些商人。
而且是全部,莺歌只留了几千两银子在手上,她这是要放手一搏。
可惜,不是她的,永远也不是她的。
银票到沈灼兮手中后,她立刻拿着断了的金剑去了老太君处。
老太君看到金剑后,又惊又怒,当场就让元嬷嬷去叫来余青莲。
余青莲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为昨天的事,进门行礼后拿出一沓票据道:“母亲,您让我给二小姐垫上的银子,已经全部送去商家了。”
“收据都在这,您过目。”
老太君沉着脸,并没去接,而是道:“念在你生育嫡长子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余青莲这才发现不对,不管是什么原因,先跪下道:“儿媳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请母亲明确告知。”
老太君没说话,朝元嬷嬷使了个眼色。
元嬷嬷点点头,将那柄断成两截的剑丢在余青莲面前。
余青莲一哆嗦,随即否认,假意最知道:“母亲,这是什么?”
“你说呢?”老太君的手拍在桌上,怒道:“以镀金铁剑冒充金剑送给禹王殿下,你是怎么敢的?”
“我没有,这,这肯定不是那柄剑!”余青莲一口否认:“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哼,要不是铸剑的手柄和剑身链接处不稳,还真让你忽悠去了。”在铁证面前,老太君可不管余青莲的狡辩,继续道。
“这假货是禹王府上送来的,你否认,难道意思是禹王说谎了?”
余青莲跪在地上不敢搭话,眼睛看向金剑。
她实在是不知道,剑怎么会摔成两截呢!
铸剑前她就和师傅说,一定好焊紧,免得会脱节!
她不懂剑,自然不知道手柄处和剑身不是一整块料子打出来的。
“说话啊!”老太君见她跪着闷声不语,怒意更甚:“要是我没记错,这柄剑你报上来的价格是十八万二千七百两银子。”
“生铁镀金,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