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玉佩,不会不出力的。”
沈南玉拱手道:“多谢贵人愿意相助。”
陈元白忙抬手扶住她,笑道:“还不知道成不成呢,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见到沈南玉露出了笑脸,陈元白心中的郁气顿时一扫而空。
这日夜深时分,上房突然传出一声惨呼,惊醒了沈南玉。
她侧耳听着动静,好像是楼上郭嫔房间传出来的。
她连忙推醒费度,和他匆忙跑了上去。
一上去,便见门口大敞,陈元白来不及披好外套,一身单衣地立在屋子中间,门外的走廊里,已经探出了不少的脑袋看热闹。
见到沈南玉和费度二人,陈元白不由得露出孤立无援的脸色,示意二人快进来。
沈南玉转身不动声色地将屋门掩上。
安秉槐冲着二人呵斥道:“娘娘屋子,岂可随意乱闯?还懂不懂规矩!”
沈南玉嗤笑一声:“既然是娘娘贵体,又怎么可以门户大开,任人观瞻?”
安秉槐愣了愣,一时竟没想出反驳的话来。
刚才的确是大意了,几个下人推搡进来,谁都没想起要关上房门。
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下人,安秉槐一脸不爽地问道:“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这话与其是问责几个下人,不如说是打脸郭嫔和四皇子,一副鸡毛蒜皮的事却要大吵大闹地影响自己睡觉了。
沈南玉定睛望去,屏风后的郭嫔传来痛呼声,而陈元白打听清楚,出来时气得手直抖:“你们居心叵测,为什么要给娘娘用这么烫的水?”
沈南玉和费度对视一眼,看来是烫伤了。
沈南玉忙道:“快去拿凉水过来,用流动的水冲洗,不要起了泡……”
陈元白冲着一个下人怒喝道:“还不赶紧去!再敢耍滑头,我宰了你!”
那下人瑟缩了一下,赶紧溜了出去。
陈元白怒不可遏,望着母亲红肿的双脚,看向安秉槐的眼神里迸出强烈的恨意。
一定是这阉贼授意的!
安秉槐见四皇子发火,连忙装模作样地问道:“咋的了,咋的了?是谁干的啊?”
屏风边一个粗壮女婢说道:“我们也是好意,想让娘娘泡泡热水再睡,谁知道,娘娘身娇肉贵,这么经不起热水……”
陈元白一个大耳刮子刮过去:“贱婢,你用如此烫的水,分明是用心险恶!”
他虽然年少,可用尽全力,也将这贱婢刮得摔倒在地。
郭嫔微弱的声音委屈地说道:“本宫都说了不用了,你们还这样……”
话末说完,语气便已更咽。
她本就伤寒没好,此时又被这个女婢摁住脚强行在开水里烫了一回,一时间竟然神志昏溃起来。
陈元白气得发抖:“贱婢欺主,实在可恨,拿鞭子来!”
那粗壮女婢挨了一巴掌,却还要耍赖:“奴婢明明是好意,却无缘无故挨罚,这事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就是杀了我也不怕!”
沈南玉目光直视陈元白,好像有疑问一样:“贱奴害主,律法不是只鞭打吗,还能自己要求砍头吗?”
陈元白听了这话,顿时受到点拨,顿时怒气冲天地说道:“好啊,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砍头的,我便成全了你!”
他顺势抽出配剑,一剑捅穿了那个贱奴。
“啊~”
几个奴仆都尖叫起来,安秉槐脚一软,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