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探道：“学生都难，敢问先生，您是在考验我嘛？”
“不是考验，而是给你一个深刻了解贾正毅的机会。”
忽然，电话另一端的陈启发严肃起来：“你在我身边太久，奉承讨好的话，你听太多，需要一个响亮的耳光，把你打回现实。”
“……”
董波没吭声，可心里却抬脚骂娘了，老子冲锋陷阵，打生打死，是为了哪个王八蛋。
不过……
转念一想，也不得不承认，陈启发这么做，确实很对。
他却是很瓢，若没这一记响亮的耳光，现在还不会把贾正毅放眼里。
“谢先生，让您为我操心了。”
尽管心里很不爽，可董波还是很高兴，陈启发这一手玩的是畜生，可也间接的救了他。
“谢的话，就不要说了，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言罢，陈启发就要电话，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从那些爪牙入手，至于贾正毅那里，我会另派人过去与其接触，就这样，好好的想想，失败在那里。”
“是先生，学生一定牢记……”
嘟嘟——
话还没说完，陈启发挂断了，拿着电话的董波，苦笑一声坐下来。
失败在哪？
出了曹国安的办公室，董波已经清楚了，轻敌是一个，欠考虑是一个……
更多，还是没沉住气冲动了。
“贾正毅！”
啪的一声，董波放下电话，阴狠的咬牙切齿道：“这次算你运气，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
曹国安办公室。
“太齐全了哥，董波这狗日的，真是没少下功夫……”
看着自己的罪证，曹国安又惊又气，嘴里更是不停的骂骂咧咧。
“消停会儿吧。”
听烦了，也吃饱喝足了，贾正毅把酒杯子一推，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先收了，聊几句正事。”
“您说。”
曹国安不敢造次，立马收敛了起来，这次若不是贾正毅出手，真就完蛋了。
该说不说，董波收集的这些罪证，枪毙他十次都不多。
“最近一段时间，不光你，还有黄友才他们，都要老实一点。”
贾正毅话音一落，刘芳皱起眉头，接过话来道：“你的意思是说，董波会对曹主任他们下手？”
“这？”
曹国安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紧张的看向贾正毅：“这……这不能把贾哥？”
“对你下手，是必然的。”
贾正毅也懒得绕圈子了，紧盯着曹国安，警告道：“董波没多少时间浪费，就算他想，陈启发也乐意，所以，只有把你们当软柿子捏，好让我首尾不能顾。”
“明白了。”
这么一说，曹国安懂了，董波是想通过他们，收集贾正毅罪证。
虽然不是什么高招，但却很奏效。
人心隔肚皮，曹国安只能保证他不会背叛，至于黄友才他们，还真就不确定了。
良心在金钱权力面前，脆弱的就像一张纸一样。
“贾哥放心，我会盯紧他们的。”
感受到担子重了，曹国安冲着贾正毅重重点头道：“若有敢背叛，我就不请示了，直接就剁了他……”
“不用。”
杀人，可是犯法的。
贾正毅笑呵呵的摆了下手道：“让一个人闭嘴的办法有很多种，武力，是最愚蠢的，何况，董波也不是沙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那该怎么搞？”
除了动武，曹国安还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都逼上绝路，就没人背叛了。”
见曹国安没懂，贾正毅点了点桌子上他罪证：“手段温和点，不仅仅让他们绝望，还要给他们希望，懂嘛？”
“这个……”
曹国安懂了，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