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波带人离开了。
留下精心准备大礼，灰溜溜的带人走了。
很窝火，也很无奈。
这一次短暂交锋，他输了，不仅仅是输在策略上，还输在智商上。
贾正毅太睿智，太会随机应变了。
感到恐惧了。
董波忌惮了，这么多年，除了陈启发之外，还没有这么紧张忌惮一个人。
“呼呼~”
深呼吸着，董波赶走内的恐惧，因为他很清楚，胆怯会让他变得畏手畏脚，露出更多破绽。
那时，贾正毅就会像一匹恶狼，死咬着，直到把他撕成碎片。
“你们都下去吧。”
看出董波的紧张来了，脸色铁青的鲁阳，挥散了众人，抬脚靠了过来：“董哥，接下来该怎么做？”
“怎么做？”
董波也想让鲁阳告诉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因为陈启发，此刻正等着他的好消，结果却是一地鸡毛。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苦涩一笑，董波抬起手来，重重的拍了几下鲁阳的肩膀：“今天你受委屈了，但这只是暂时，我会加倍帮你讨要回来！”
“谢谢哥……”
鲁阳嘴这么说，可心里却在犯嘀咕，董波自己都六神无主了，真能替自己出这一口恶气嘛？
很怀疑。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鲁阳也只能强装感动了：“我委屈没什么，不能误了大局，等贾正毅彻底完蛋了，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好。”
不管是不是真心话，这件事算是翻篇了，董波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我去给先生汇报情况，中午了，你带哥几个吃顿好的，别推迟。”
“谢董哥。”
鲁阳也没打算推迟，接过钱来往口袋一装：“我会安抚好兄弟们，你也要当心，毕竟事搞砸了，先生那里不好交代。”
“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摆了摆手，董波推门进了办公室，随手把门一锁，朝着办公桌上的电话走过去。
可拿起电话，董波却犹豫了。
毫无成果，还把筹码丢了，就这么把电话打过去，那不是找骂嘛。
咔——
放下来。
董波放下电话，屁股还没碰到板凳，蹭的一下又站起来。
这个电话必须得打。
让陈启发久等，后果比把事情搞砸了还要严重。
“呼呼~！”
长出一口气，董波心一横，拨通了陈启发的办公室的电话。
嘟嘟——
等待着，电话另一端，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是我。”
陈启发。
“先……先生……”
董波一开口，却结巴了，紧张的，抓着的电话的手全是汗。
“事情搞砸了？”
听董波一结巴，电话另一端的陈启发，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对不起先生，辜负您的厚望了。”
他要猜不出来，就不是陈启发了，董波也没找理由，直接开口认错。
“搞砸就搞砸了，机会还有很多……”
闻言。
董波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启发竟然没发火，这也太反常了？
更紧张忐忑了。
事出有反必有妖，董波太了解陈启发了，不可能这么随和。
“不过……”
果不其然。
听到陈启发话锋一转，董波不是害怕，而是悬着的心放下来。
惩罚要来了。
然而。
“呵呵~”
安静了几秒的陈启发，忽然笑了，笑的很平很淡，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就那些东西，伤不了贾正毅，给你的时候，我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
“先生您这是？”
董波真的懵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