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打不倒的“小强”
艾光英为方红梅做引流产的事儿忙活了大半夜,凌晨时回到办公室为辛大明书记赶写讲话稿,清晨时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辛大明一大早来到党政办,见艾光英还睡着,猜想她准又是搞了个通宵,就没忍心叫醒她,翻弄着讲话稿阅看,但纸张的响动还是警醒了艾光英。
辛大明对讲话稿非常满意,说艾光英写的材料总是那么贴合实际、层次清晰、重点突出等等,盛赞艾光英是写材料的一把好手。他惜才爱才,问艾光英愿不愿意将工作关系尽快调转过来,说这样更有利于她的成长进步。艾光英从没想到过工作关系调转的事儿,因此感到突兀,她直言不讳地回答了辛大明,并解释说自己还是比较适合教书育人的工作,等党政办秘书一职有了接替人选自己就再回学校任课教书。
辛大明对艾光英的选择感到费解,他认为将艾光英的工作关系调转过来,让她在党政办这个干部的摇篮里发育成长几年,前途会一片光明大好,可艾光英竟然拒绝了,还要打算回去教书,是不是太单纯、太天真了?艾光英哪里懂得这些,看着辛大明一脸迷惑不解的神情,反倒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王朝明被姚大满他们诬陷为强奸,并被押解到派出所在讯问室接受讯问调查。他叙说着事情的经过,辩解自己是被冤枉的,说姚大满他们是蓄谋已久的陷害等等。闵警官劝慰王朝明要冷静,说根据王朝明的人品他也不相信眼下的情况,但又说事实胜于雄辩,他们派出所会根据事实说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与此同时,姚大满也在接受询问调查,他谎说事情的经过,称自己进屋时方红娇在大喊大叫,王朝明却不顾廉耻地在强暴。干警甲问这么说王朝明、方红娇二人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姚大满作了肯定的回答。干警甲说这案子好破了,找到方红娇索取内裤、提取上面的精液,送去省公安厅做dna比对,事情就一清二楚了。姚大满却糊涂了,问那个“敌”什么“恩”是啥玩意,等干警甲向其解释清楚,他慌了心神,谎称出去方便一下便匆忙逃离了派出所。
在方红娇家,方红娇接到姚大满的信息后仍来不及逃离被闵警官他们堵在了屋里,询问完毕后向其索要内裤,要带走去做dna的技术鉴定。方红娇谎称内裤扔在了猪圈里,要去拿。闵警官等人哪儿知“受害人”耍计要跑,就任由她去拿,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经查看,方红娇早已从猪圈的出粪口逃之夭夭。
方红娇是被姚大满接出去的,她责怪姚大满不动脑子胡乱说话,戏演砸了弄得自己反而可能背上诬陷的罪名。姚大满解释说当时只管想着说成是既定事实,好多判王朝明几年的徒刑,哪儿知人家要做什么dna的技术鉴定,他不懂得啥子dna……
“受害人”、控告人跑了,王朝明是“强奸”还是被“诬告”明眼人一看便知,但这“强奸案”毕竟成了悬案,想起当年与道刚父的那十元钱“骗抢案”结果雷同,不觉让人揪心。当年与道刚父的那十元钱“骗抢案”如果不是艾光英为其前途着想灵活打通道刚父的思想、如果不是道刚父为贪图钱财而将事实澄清,那次的“疑案”就将永远“疑”下去;而这次的“悬案”会“悬”多久、会否永远“悬”下去,不得而知。
辛大明为此专门召开了党委扩大会议予以澄清。会上,辛大明说“受害人”方红娇、控告人姚大满都相继逃跑或失踪,打官司找不到原告亘古未有。因此,可以断定这是一起对王朝明的无辜打击陷害。
党委扩大会议“扩大”到许习懦刚好能有资格参加这次会议,听辛大明这么一说,他急眼了,因这毕竟是他亲自一手幕后策划、导演的一场“倒王”大戏,目的是报王朝明多年来数次对自己羞辱的数箭之丑、之仇,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强奸案”在政治上置王朝明于死地以清除自己的政治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