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躲不掉了,索性一横心,决定背水一战。
二堂主一脸讶异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天命堂的人?”此言一出,二堂主要杀谭仲明的心就更盛了,一股杀气勃然升起,从他体内直接漫延到体外!二堂主向谭仲明的方向跨出一步,再次追问道:“如果本座没猜错的话,火枭和冰枭兄弟就是死在你的手里,对吧?”
既然双方话已挑明,谭仲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他提起气机,全神戒备,谭仲明哈哈笑道:“什么火枭冰枭,老汉我一个也不认识!至于什么丁一谷还是丁二谷,老汉我就更不认识了!老汉我只是个种地的,闲暇时给人做做长工,这次是奉我们东家之命,把马匹送到其龙城去!”
二堂主放声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好一个种地的高手,做长工的人!难道你的武境也是种地种出来的吗?请问阁下是在哪里种地,不如把这块地介绍给本座,本座也去种种地,种个顶尖高手出来?”
谭仲明微笑道:“尊驾是富贵人,闹不好还是出身自大越国皇宫中的大宦官,地位尊贵,更兼有一身惊人的艺业,怎么可能去做种地这种贱业呢?种地这种又苦又累的粗活,也只有我们这些出身贫苦的老百姓才会去做!”
那位二堂主的脸色变了又变,惊怒之色溢于言表,面前这个老家伙竟然把他的出身说得半点儿也不差!这位二堂主就是天命堂的二堂主,姓肖,名荆山,乃是宫中一位大宦官出身,因为受到种士良青眼,所以才被委任为天命堂的二堂主。
肖荆山啪一声又打开折扇,在地上围着谭仲明疾走起来,肖荆山冷笑道:“你这个老家伙绝不是种地的人!你可实在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老实!哼,今晚你若不交出丁一谷的话,你也就别想走了!只要你一死,我看那丁一谷还能否逃出我天命堂的掌控!”
谭仲明毫不含糊道:“尊驾想要动手打架,老汉自可以奉陪到底!只是尊驾既然身为天命堂的二堂主,和人动手打架总不能连个名字也不报吧?”天命堂极其神秘,外界极少有人知道天命堂大堂主的名字,还曾有人猜测,种士良很可能自任天命堂的大堂主。
肖荆山大笑道:“你想知道本座的名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无所谓知不知道本座的名字了!本座姓肖,名荆山,正是你所说天命堂的二堂主!你也别想在本座面前撒谎,分明就是你杀了火枭和冰枭,你还不认!你这个狡猾至极的老家伙,你为何不报上名号?!”
谭仲明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出手,脸上却笑嘻嘻,嘴上还谦逊道:“老汉出身穷苦,比不得你这样的富贵人,所以我这名号报不报也都是那么回事!既然你想知道,那老汉也就不瞒你了,老汉的名字叫谭仲明!其实别人知道不知道老汉我的名字,也无所谓啦!”
肖荆山身体一震,停下脚步,再度上下打量谭仲明,如同见到宝物一样,眼中大放光彩。肖荆山大笑道:“原来你是桑兰江湖排名第五的高手,阴阳神行叟谭仲明!哈哈哈哈哈……话说自从到了桑兰之后,本座还没有和桑兰的顶级高手交过手,你是第一个!”
谭仲明笑笑,再度谦逊道:“都是江湖朋友抬举罢了,老汉不过是徒有虚名,忝列十大高手之列而已!桑兰高手多如过江之鲫,我一个乡野老汉的武功又何足道哉!不过肖堂主的武功境界之高,实在让老汉惊讶,老汉原以为身处上位者,武功高者不多,可今天肖堂主却颠覆了老汉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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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荆山一摆手,脸色阴沉起来,有些愤懑道:“哼,什么上位者,本座在小小的天命堂尚不得大展拳脚!”肖荆山听到谭仲明的名号之后,除了不敢轻视对方之外,心中杀意忽然少了许多,他有心招徕这人加入天命堂辅佐自己。只是不知道这人肯不肯加入天命堂。
听话听音,谭仲明听到肖荆山脱口说出这样的话,立刻明白肖荆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