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转身的瞬间却发现偷袭他的人不是童兴武!我的娘,大半夜的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可把他给吓坏了!
谭仲明一击不中,心中暗叫可惜。他不等多昆鹏做出反应,又是一记重拳狠狠打向多昆鹏胸口。多昆鹏身法不错,滴溜溜一转,又勉强闪开了谭仲明的一拳。旁边的童兴武也是忽然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他情急之下,一脚踢向谭仲明的后腰,试图去救多昆鹏。
谁知道谭仲明忽然又加速向前,不但避开了童兴武的一脚,还顺带着一记肩撞把多昆鹏给撞出去四五丈远。多昆鹏哎呀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多昆鹏只觉得自己丹田处一股剧痛之感传来,鼻子也滴滴答答流下血来。一时间,他竟然惊得动弹不得。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实在是太过突然,多昆鹏和童兴武本来是来杀马吃肉的,却做梦也没想到附近会藏有一人准备袭击他们,所以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亏。也是谭仲明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所以并未痛下杀手,只是出手教训一下他们而已。
童兴武纵身跃到多昆鹏身前,拉了个防守的架势,护住多昆鹏,免得敌人再追击。童兴武又是震惊又是愤怒道:“你是什么人?背后里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谭仲明一击得手,心中大概有了个数,知道就算这两个人联手也斗不过自己,谭仲明不由心中豪气顿生,朗声大笑道:“好一个英雄好汉!却原来是偷马杀马的贼!我且问你,我的马匹拴在这里招惹了谁,你们要杀它吃肉?”
童兴武老脸一红,这事原是他们不占理。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就要杀人家的马吃肉,就是闹到官府公堂,也绝对是他们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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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兴武只好强辩道:“我们是见庙中无人,以为这里遭了强盗,这马是无主的野马,所以才准备杀马吃肉的!既然是你的马匹,你出来说一声也就是了,为什么要出手伤人!”
谭仲明冷冷一笑道:“你们来了,我的坐骑可不就是遭了强盗了么?我若是出手再慢一些,我这匹好马就已经遭了你们的毒手了!你们又是什么人,深夜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山神庙来,不由分说就要杀我的马?”
童兴武正要答话,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冷冷道:“原来是位高手!”
谭仲明回过头,却见到那位二堂主手中正摇着折扇,站在远处冷冷望着自己。谭仲明冷笑道:“原来是正主来了!好吧,我正要向你讨个说法,你是什么人,你无缘无故让人杀我的马又是什么意思?”
二堂主啪一声收了折扇,冷笑道:“刚才在偏殿屋脊后伏着那个人就是你吧?你动作可真够快的!”原来刚才谭仲明从偏殿后面跃下去,衣袂飘风的声音给这位二堂主听到了,所以他急忙跃上偏殿,四下观瞧之后再去追赶,却还是慢了一步,以至于多昆鹏被谭仲明给打伤了。
谭仲明呵了一声,似是漫不经心道:“大家本是素不相识,既然今晚有缘遇到了,那不如就报个名字吧!若是闹误会了,大家也好哈哈一笑,各忙各的去!不必在此纠缠!”谭仲明并不想和这几个人纠缠,尤其这位二堂主,绝对是个阴鸷狠辣的角色,谭仲明素来不喜欢这种人。
二堂主手中握着收在一起的折扇,借着明媚的月光仔细打量谭仲明,见他虽然是一身仆人打扮,却毫无一般仆人的低姿态,忽然开口问道:“本座问你,你家主人可是丁一谷?”
谭仲明顿时心头一凛,警惕之心大起。丁一谷此行是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先行离开首善城的,行踪可谓极其秘密。而且后面还有人装扮成丁一谷的样子,带着马队在官道上慢慢一路行来,以掩人耳目。而在三天前,天命堂的火枭和冰枭竟然会在半路上截杀他们,这说明顾均平定下的金蝉脱壳之计被人识破了。
谭仲明心头一转念,忽然哈哈笑道:“原来各位是天命堂的朋友!”他自知今晚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