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根人毛都没逮到!大教头,您觉得这样做还不够吗?凡是敢逆我们地网的人,都只有被整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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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喜山低下头,蹲在朱老歪面前,阴森森道:“现在这件事发展到失控的程度,已经不是止是你们望野城分司的事情了!你最好把这件事情向咱家交待清楚,求得个好死!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件事情?是谁?!”
朱老歪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表情很淡然道:“按我们地网的规矩,这些话我是不能说出口的!反正不管怎么样,结局都是个死!就请公公在这里动手吧,死在公公手里,强比死在楚随心等人手里好些!朱老歪虽死,也是为地网而死,为王爷而死,绝无怨言!”
安喜山几乎气炸了肺,可是他不敢大声吼叫,生怕给隔壁客房的人听到。安喜只能低声咆哮道:“蠢货啊!你为王爷而死?你他娘把王爷给害苦了!这事一旦被楚随心和河必那个老混蛋查出蛛丝马迹,你们统统都得完蛋!都教主辛辛苦苦布在望野城的分司,得让人连根拔起!这样的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
安喜山握紧拳头,拳头握得咔咔直响,气愤到想一拳把朱老歪打死。安喜山怒骂道:“当初为了监视那个墙头草一样的丁弱尘,都教头费了多大力气,才在望野城安插下那么多眼线,那可是在丁弱尘的眼皮子底下,在刀尖上跳舞一般!一旦给丁弱尘发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朱老歪沉声道:“朱老歪知道,一旦丁弱尘知道王爷不信任他,还在他的望野城设立眼线,监视他,那么丁弱尘极有可能完全倒向河成秀那边,成为咱们的敌人!”
安喜山表情痛苦道:“这次行动,完全没有都教头的授权,你们的小教头就敢做这样的事情,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如今王爷要追究这件事情,你的命保不住,你们小教头的命也保不住!地网在望野城分司苦心精营多年的成果,就毁在了你们几个蠢货的手里!”
安喜山重重踢了朱老歪一脚,犹不解气道:“你这个蠢货真是蠢到了极点!刺杀几个狗奴才居然都能失手!”
朱老歪摇头道:“公公,大教头,你错了!这次失手,是在下有意这样做的!在下只有拼得一死,才能保住咱们的分司。等明后天,他们给我用上酷刑之后,我必须要招供,我一死,线索就断了,而宋连忠手下这几个人与我同行,就是为了扰乱他们的视线!他们万万也不会想到,望野城还藏着一张地网!”
安喜山气笑道:“你们他娘的真是蠢到极点了!你以为你变成一个弃丁,编造一些谎言,就能让楚随心这帮人上当?咱家这个大教头,已经被都教头委任,负责查清望野城刺杀事件的原委,想办法平息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所以,今晚咱家是来清理门户的!”
朱老歪心知必死,低下头道:“朱老歪知道必死,因此求大教头下手痛快些!”
安喜山骂道:“蠢货!你这废物想死还不容易?前几天咱家已经派人到望野城去了,可是你们的小教头躲了起来,咱家的人没能找到他的下落!你是望野城分司的大丁,咱家猜测,你能知道你们小教头隐藏在何处!你只要供出他的藏身之处,咱家就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怎么样?”
朱老歪摇了摇头,沉声道:“小教头一向待我们这些兄弟不薄,朱老歪虽然死,也不能泄漏他的行踪!况且并不是都教头和王爷亲临此处,在下更不能说出小教头的行踪来!朱老歪也知道,公公睿智,在下就算扯谎,也瞒不过公公的眼睛。所以朱老歪坦诚自己知道小教头的所在,但是此时只能牙关紧咬,朱老歪死是可以的,但是绝对不能对公公说出小教头的行踪来!”
安喜山大怒,再一次提起朱老歪,目眦欲裂,低声咆哮道:“你真的不说?你真的还想再尝尝搜魂手到极高境界是何种滋味吗?嗯?”
朱老歪把心一横,叹气道:“自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