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亲率手下士卒攻打投石车营地!包良逸手下约有两千余精兵,战力十分强悍,佟校尉请大帅速速派兵支援!”
索山安本以为天就要亮了,包良逸今晚不会再来了,正有些失望,却猛然听到包良逸率人攻打投石车营地的消息。索山安霍地站起,酒早醒了一半,又惊又喜道:“什么?包良逸亲自率兵来攻打投石车营地?太好了!来人,抬刀,备马!调亲兵营!本帅要亲自捉拿包良逸!”
没有比这更能让索山安兴奋的消息了,索山安抓起放在一旁的兜鍪,狂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包良逸啊包良逸,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往天你龟缩在城中坚守不出,老子拿你什么办法都没有,可今天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老子一定会成全你!”
一夜没睡,正在打哈欠的谋士希玉成听到包良逸的消息后,也精神了起来,他用手正了正头上的高帽子,把怀中的妖艳女子推到一旁,高声道:“索帅,既然包良逸自投罗网,那咱们一定要多派兵去,一定要以优势兵力对包良逸形成包围,然后活捉他!只要能抓住包良逸,东丘城自然拱手而降!”
索山安狞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佟开泰已经率三千兵马埋伏在投石车营地旁,再加上我手下这五百精锐的亲兵营,管叫包良逸插翅难逃!玉成,你先替我坐镇中军,等我把姓包的捉回来,拷打一顿录了口供,再凌迟处死!马彪,涂大力,何琼,还有你佟麟文,你,你,你们几个随我来!”
希玉成还想说什么,索山安早已大手一挥,大步流星走出帅帐,众武将蜂拥跟了出去,都想要立大功。希玉成叹息一声,侧过头问一名仍在饮酒,显然是被索山安留下来守家的黄脸校尉道:“郑校尉,这,这,今晚索帅已经喝光了三坛酒,还要亲身陷阵,这妥吗?”
黄脸校尉郑宝成大笑起来,放下手中的酒碗,一脸不以为然道:
“包良逸是什么东西,也配和索帅交手?索帅喝了多少酒,就有多少力气!那年索帅在辽东大战氐金部族时,喝了足足四坛酒,却仍然冲锋在前,一刀下去就把氐金人的大头领龙祖俅鸣连人带马给砍成了两半。氐金族人望风而降,索帅的大名从此威震辽东!”
希玉成摇头道:“郑校尉,今晚这些对手可是东丘的精兵猛将,尤其主将是有儒将之称的包良逸,可不是什么氐金那些蛮人能比的!尤其包良逸亲临战场,那一定会是一场恶战、血战!”
郑宝成冷笑道:“血战?除了从定边率部亲来,或许可以和索帅一战,咱们大越国还有谁是索帅的对手?小小的包良逸,平定了两次贼兵叛乱就了不起了?他算个屁!我郑宝成要不是因为受到前两次屠城之事牵连的话,连我郑宝成的品秩都要比他包良逸高了!”
希玉成摇了摇头,没有再和郑宝成争论。不过希玉成并不敢小看这个对手,能让大司马调集四员大将,五万兵马来征讨的包良逸,怎么看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希玉成传令道:“立刻派出流星探马往投石车营地打探消息,有什么异常随时来报我!还有,让洛校尉带本部兵马随时待命!”
帐下有传令兵大声答应,飞奔而去。希玉成想了想,又道:“再派探马下去,密切关注各营方向的动静,有消息速来报我!”
郑宝成端着酒碗,打了个酒嗝道:“嗝,老希啊,我看你太谨小慎微了!一个包良逸,有何惧哉?”
希玉成把身边妖艳的女人又重新搂进怀里,闭上眼睛上下其手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希玉成心里却道:“你他娘一个只知道抡刀砍人的草包,你能懂个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