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大哥可要带我们抱紧世子爷大腿啊!
楚幼承是真没吃饭,他本来就打算来尝尝梁家的伙食。
当然,最主要的是,昨晚,他又把闺女和女婿锁在一个屋了,为了保命,这不,紧赶着出来了。
梁三老爷头疼的厉害,这靖安侯世子不会是来要账的吧。
天爷啊,他还寻思着梁氏帮着说和说和,这账就没了呢!
谁知道,这泥腿子还找上门了。
梁六郎这几日在家里养着,倒是很快听说了他爹那边的动静。
“什么?”
梁六郎盯着小厮,眼里带着震惊。
那梁氏怎么回事,一匣子的珍珠都收了,还办不成事儿!
要知道,那一匣子的珍珠,最少也值个两千两!
梁氏:我自己都着急的火烧眉毛了,我管你们?
....
更糟心的是厨房的一众,刚做完早饭,才松口气,准备休息的时候,上面就又给活儿了,这事儿搁谁都会糟心的吧。
主子都发话了,再不痛快,活儿也得做啊!
梁三老爷正着急上火的功夫,瞧见了梁六郎过来,脸色瞬变: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靖安侯世子来指不定做什么的,你过来,不是给他送上门吗?”
梁六郎抿着唇,眼里都是不悦:
“爹,这靖安侯世子若是诚心找茬,你我又能如何。”
“胡闹。”
梁三老爷扫了眼左右,见没人偷听,这才压低了声音说:
“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你知不知道,他带了刑部的衙役!”
“刑部?”
梁六郎眉头紧蹙:
“就算他说我们是打架斗殴,也牵扯不到刑部啊!”
“你这孩子,平日瞧着精明,到了关键时候,怎么犯了糊涂,昨儿张尚书和靖安侯世子一起出宫的,听你母亲说,陛下好像给靖安侯世子放了权!”
“就那么一个泥腿子?”
梁六郎指着屋子,神情激动:
“陛下怎么可能这么糊涂呢!”
“六郎!你放肆了!”
梁三老爷惊恐呵斥。
这孩子被他惯坏了,什么不要命的话都敢说!
“哟,瞧着梁六郎这是对陛下不满呢?”
楚幼承捏着一块儿糕点,垫着肚子,正觉得屋里闷,想出来走走,就遇到了这一幕。
楚幼承眯着眼睛,笑的像是狐狸一样,看向梁六郎的眼神异常和蔼。
这简直就是送财童子啊!
梁三老爷回头,看到楚幼承这般,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有一点世家的矜持:
“楚世子,就是小孩子胡说,当不得真的。”
“小孩子?”
楚幼承倚靠在门边,嗤笑一声:
“梁六郎都已经当官了,还能说是小孩子,难不成梁家的家风就是如此吗?”
梁六郎脸色铁青,看着楚幼承的眼神带了一丝的厌恶。
一个泥腿子,碰瓷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让他们弯腰,休想!
“世子有能耐,大可以去说,我们两家是姻亲,就看楚世子愿不愿意让靖安侯府也跟着倒霉了。”
“刘三,来活儿了!”
正给楚幼承倒茶水的刘三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过来:
“世子,什么活儿?”
“就这个梁六郎,藐视陛下,这是大不敬吧?”
刘三点头:
“对。”
“行了,找两个弟兄,让梁六郎刑部大牢走一圈儿吧。”
刘三木着脸,梁三老爷瞧着心里就打鼓,这要是梁六郎进了刑部,别说升官了,以后还能不能当官儿都是二话。
梁三老爷着急,赶紧出声阻拦:
“楚世子,高抬贵手啊!”
“那得看梁三老爷能拿出什么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