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伸手去拽陈涛,硬把他给拽回到了病床上。
陈涛惊讶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到底在惊讶些什么,按说以他的体格就凭我是根本不可能拉得动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倒不是我锻炼之后劲大了,而是中咒之后人会变得虚弱,而且这种虚弱很难察觉。
“你的咒刚解,被影响到的气场还没完全恢复,要是这时候再中一次咒就危险了。”我向陈涛解释道,同时也对徐晓谦说:“你俩今晚哪都别去了,就在病房里老老实实躺……”
话还没等全说完,我突然感觉嘴里一疼。
这疼痛来得非常突然,钻心一般,连带着太阳穴也跟着疼,很难受。
我顿时一捂腮帮,眉头都跟着皱起来了。
陈涛看我状态不对,忙问:“你怎么了?”
“好像有点……牙疼?”我纳闷地说道,急忙低头开眼看了看自己。
这一看倒是让我一惊,就在我的脖子附近萦绕着一团黑气,嘴边好像也有。
这情况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咒对我也有效,只是过不了喉咙全都在嘴里堆着。
我赶紧把剩下的干辣椒塞进嘴里嚼烂了直接吞下肚,接着又快速跑去洗手间里放了满满一池凉水,把脑袋整个扎了进去。
这办法从小就管用,只泡了不到一分钟我的牙就不疼了。
像个落汤鸡一样回到病房里,陈涛和徐晓谦都紧张地过来问我状况怎么样,要不要也去洗个胃。
我冲他们摇头说:“洗胃就不用了,但是这次的对手可能很强,我从来没中过这种咒,都不知道是什么名堂。”
“没有办法防备吗?”陈涛问。
“防备倒是简单,不能乱吃东西,不能住在不知道底细的地方,头发、指甲不能乱丢,粪便也要及时冲走。另外出门尽量戴口罩挡住脸,最好再戴墨镜把眼睛挡住,因为有些咒对着照片也能下,只要照片拍到的是脸。”我说。
徐晓谦听得眉头直皱,啧啧惊叹道:“也太复杂了吧?这要是有个疯子随便给人乱下咒,那不就天下大乱了?”
“疯子哪里都有,咱们的工作就是找出这些疯子不让天下大乱。”陈涛说。
“你说得倒也是,这么一想,咱们的工作还挺伟大。”徐晓谦挑着眉,信誓旦旦地说道。“明天咱们就全副武装开始调查。”
在医院躺在了一晚上,隔天一早我们就出去买了口罩墨镜,早餐也吃得非常小心。
按照昨晚计划好的,吃完早饭我们就去了分局刑警队,那边果然已经成立了专案组。
陈涛和徐晓谦身份特殊,很容易就通过职务关系找到了专案组负责人廖永康。
廖永康是向阳分局刑警队的队长,大概40多岁,头发有点长,耷拉眼角,嘴巴周围一圈邋里邋遢的胡茬,穿一身便服看起来痞里痞气的根本不像警察。
他貌似和陈涛是认识的,见了面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把我们三个一起让进了他的办公室。
落座之后,廖队长悠闲地问:“听领导说,你们对孙继芳这个案子有兴趣吗?”
“我们从前天就开始调查了,王刚烧烤店里的尸骨也是我们发现的,从一侧的腿骨畸形情况来看,尸骨应该就是孙继芳吧?”陈涛一脸严肃地问。
“没错,DNA检验结果刚出来,那就是孙继芳。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们呢,专案组刚成立估计就要解散了。”廖队长笑眯眯地说道,身体也悠哉地靠向了沙发椅背。
“廖队已经抓到凶手了?”陈涛问。
“你这个问题可真让我没想到啊,人不就是你们帮我抓的嘛。”廖队长笑着说。
“你说王刚?”陈涛问。
“对啊,还能是谁嘛?”廖队长理所当然地说。
陈涛沉沉吸了口气,严肃地说:“我觉得这个案子廖队长可能需要慎重调查一下,王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