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那层纸罢了。世人都爱自欺欺人,你也不例外。”
薄凛抖了抖烟灰,微眯起眸子。
陆温暖试图从薄凛的脸上找出一丝的愧疚,亦或者动容。
但她失望了,歇斯底里地朝着薄凛怒吼,“你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薄凛波澜不惊,慢悠悠地吐出烟雾,“据说你们都爱称我为活阎王,我自然不能担了虚名。”
眉眼间尽是对流言蜚语的不屑。
他不屑于当个伪君子,要当个坏人就光明正大。
全身的热血直往脑门冲去,陆温暖颤巍巍地站起来,扬起手要往那张该死的脸甩去,“薄凛,我恨你。”
在半空中,薄凛将陆温暖的手截住了。
他用力地一推,把陆温暖狠狠地甩在沙发。
她欺身而上,将陆温暖压在身下沉眉问道,“那你和魔鬼一起睡,又是什么东西?”
“那是你强迫我的。”
陆温暖拼命地扭动身体,双手使劲去推薄凛,“每次你碰我,我都会觉得难受,很受屈辱。”
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最不能忍受女人评价自己在床笫的不足。
薄凛甚至更高傲,愈发不能容忍陆温暖的恶评。
他捏住陆温暖的下颚,冰冷的面庞掠过愤怒的神色,“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陆温暖直对着薄凛的眼,一字一句道,“我说和你做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快乐。”
薄凛怒不可遏地按住陆温暖的胳膊反扣在头顶,她双眼如沾了血的野兽。
“陆温暖,你找死是吧!”
陆温暖扬唇阴冷冷地笑起来,“薄凛,你又想要用暴力来要我了?你根本不懂男女之事,我非常讨厌你碰我。”
在这种时候,她再顾不上什么。
在力气方面,她比不上薄凛;在权势方面,她也斗不过薄凛,唯一能做得是就是说狠话。
话语说得有多难听,有多伤人,就说得多伤人。
凭什么她永远都被薄凛欺负?
薄凛收回控制陆温暖的手,慢慢地站起身冷睨她,“很好,你最好牢牢记住今天的话,日后千万不要来求我,否则我会百般折磨你。”
陆温暖嘴硬地反击道,“薄先生,我绝不会再求你的。”
她不想再做他的玩物,他的禁脔,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
薄凛优雅地整理衣袖的褶皱,动作矜贵冷傲。
他不疾不徐地往外走去。
在拉开木门时,薄凛背对着陆温暖掷地有声地发誓,“陆温暖,你最好天天祈祷,别再落在我的手里。”
从未有人这么侮辱他,哪怕两年前众股东逼他退位,都不曾如此羞辱。
羞辱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与骄傲,绝不可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