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常年练拳击,又是运动员的体格,反应能力极其敏捷。
他迅速地挪开脚,可姜希汶又挨了过去。
她的身子也轻轻地往薄凛挨近,娇柔无力地低语,“凛哥哥,我身体很不舒服。”
薄凛曾把姜希汶当作心尖的宝贝,习惯是最难改变的事。
这个月是6号,正是姜希汶来那个的时候,往日里她疼得很凶,吃完止痛药都要他哄着,手捂住。
他想起那个滂沱的雨夜,她像个天使般来到他的面前。
薄凛终究是心软了。
突然,陆温暖手中的白棋掉落在地面。
她弯腰去捡起棋子,不经意间看见桌子下面的光景,不免暗自咋舌。
在光天化日之下,薄凛和姜希汶行事如此大胆,也不怕被人发现?
太大胆了吧!
她淡淡地一瞥后,敛回异样的情绪继续陪薄老爷子下棋。
但内心早掀起惊涛骇浪,一波比一波汹涌。
因心思不再,陆温暖一步错便步步错,连续输了三场。
她不要再下,便寻着理由,“君临吃饭的时间到了。”
薄老爷子点点头,眸光扫向旁边的薄凛,“你来陪我下。”
陆温暖赶紧起身,抱起正在玩耍的薄君临,走到餐厅。
薄凛也借此离开紧挨的姜希汶,多了些许的清净。
佣人已经做好婴儿的辅食,陆温暖将君临放在婴儿座椅,喂起小家伙。
但小家伙正是模仿能力强的时候,抢过勺子硬是要自己往嘴巴里塞去。
不足一岁的婴儿,手劲自然不大,汤匙的菜都抖露出来,把围兜弄得脏兮兮的。
“刚才你看见了吧?”
耳边传来清润中带着水的冷意,丝丝地渗入人心。
陆温暖不用回头都猜得出来人是谁,她拿着手绢去擦薄君临嘴角的油渍。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温热的呼吸贴近后脖颈。
她往前倾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悦地回头瞪着司南柏,“上次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我。”
司南柏眼神尽是不服,“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也看见我舅舅和姜希汶的亲密举止,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吗?”
“这也是我们之间的事。”
“其实你很清楚,我舅舅不爱你,他爱的人是姜希汶。”
“我不在乎。”
“那我不爱陆诗韵呢?我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她像你。”
司南柏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温暖,神情专注而凝重。
陆温暖不悦地皱起眉,薄君临还在旁边呢?
司南柏竟然当着孩子的面谈及这种话题,她面无表情地回道,“那是你和她的事,与我无关。”
她弯腰抱起薄君临,转身要离开。
司南柏长手一伸,阻止陆温暖往前走去,“今天,我带她来只是为了避嫌。”
陆温暖紧张地环视着四周,害怕薄凛,又或者其他人闯进来。
大家都很忙,没人来到餐厅。
她微眯着眸子,锐利地看着司南柏,“你到底要做什么?”
语气中尽是戒备。
再怎么说,司南柏是薄凛的外甥,他自然不会太为难司南柏,但她呢?
如今,她每天提心吊胆,那日子无疑于在刀刃上行走。
司南柏眼底闪过忧伤的神色,苦涩地一笑。
“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可我想帮你。我舅舅不会平白无故接波妞去月庭山庄。他一定是怀疑,又或者已经知道波妞是你的女儿。”
陆温暖的软肋是波妞。
当司南柏提及波妞时,她的眼睛慌张地眨了眨。
司南柏多少也了解陆温暖,更加肯定自己的怀疑。
“因我舅舅和薄氏签下对赌协议,三年内,他要为薄氏赚五百个亿。如今,他刚收购创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