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分了神,镰刀一不小心割伤手。
指腹渗出几滴血珠子,她忍着疼继续手头的农活。
直至薄老爷子出声止住,“已经够吃,别再割了。”
陆温暖放下镰刀,再走到旁边的水龙头洗手,却没想到司南柏和陆诗韵一起来了。
陆诗韵的脸上满是春风得意,就差把‘嘚瑟’两个字刻在脑门。
毕竟大家都懂得一个道理。
只要一个男人认可你,才会将你介绍给家里人,现在司南柏可是带着她来到薄家祖宅啊!
陆诗韵紧挽住司南柏的胳膊,神气地向陆温暖打招呼,“姐姐!”
陆温暖懒得再做表面功夫,索性装作没听见。
陆诗韵有种卯足了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委屈地抬头看向司南柏,“姐姐,她还对我生气。”
司南柏看着陆诗韵脸上的划痕,又想起陆奶奶说的话,心里仍是不满陆温暖的做法。
同时,他又担心陆温暖的安危。
为了不让舅舅多疑,所以他带上陆诗韵来避嫌,却让陆诗韵误会更深。
司南柏声音颇为清冷,“那你少去招惹她。”
陆诗韵对司南柏的反应明显不悦,却不好当面表露出来。
她嘟起涂着樱花粉口红的唇,眼里深含着幽怨之气,“那好吧!”
陆温暖洗过手后,径直从陆诗韵的身边走过,直接把她当作空气。
她从薄老爷子的怀里面抱过薄君临,小家伙正吃得津津有味,嘴巴周围都是水渍。
陆温暖拿起手帕帮小家伙擦拭嘴角,“脏!”
小家伙乖乖地摊开手,她接着仔细地擦拭他胖乎乎的小手。
突然,一只艺术品般精美的手伸到面前。
陆温暖抬头看见了薄凛,他沉着脸冷冰冰地说,“你的手受伤了,先处理下。”
她颇为意外,他竟然发现了。
薄凛从陆温暖的怀里面抱过君临,原先活泼好动的小家伙马上变得要多乖,就有多乖巧。
陆温暖接过温管家递来的创可贴,缠住伤口。
薄凛蹙起英气的剑眉,郑重地说,“别再受伤,我不喜欢。”
“嗯!”
陆温暖应了声,心口闷闷的。
刚才他和姜希汶旁若无人的握手,现在又来关心她,算什么呢?
陆温暖摇摇头,逼着自己别再多想。
她默默地跟着薄老爷子,还有薄凛一起回了别墅。
然后,大家都亲自动手做饭,有人包饺子,有人蒸鱼,有人炒菜.......
最让陆温暖意外的是,薄凛竟然会包饺子。
她定定地盯着他看了良久,只见他手法纯熟,看上去不止包过两三次。
在她满是不解之时,薄弘毅来到陆温暖的身边解释道。
“薄凛满十二岁后,就自己赚取生活费。他曾在中餐厅打过临时工,最主要的工作便是包饺子。”
陆温暖无法想象薄凛在中餐厅打工的画面。
他不是锦衣玉食的薄家公子哥吗?言行举止都矜贵风雅,说不尽的气派。
薄弘毅接着又说,“他六岁时,就懂得帮同学们写功课赚钱,小小年纪满是生意经。”
薄凛板着脸凝声道,“姐,别说了。”
薄弘毅爽朗放声大笑起来,“我又没有向你媳妇说你的丑事,这些都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啊!难道我们的阿凛害羞了?”
姜希汶听到薄弘毅称呼陆温暖为薄凛的媳妇,非常不舒服。
偏偏薄野跟着朋友出海钓鱼,硬是不肯回老宅,害得她独自一人前来。
她的目光与陆诗韵隔空相对上,陆诗韵冲着她露出讨好的笑容。
往日里,姜希汶是瞧不上陆诗韵,只是三流房地产之女。
现在父母又进了监狱,更上不得台面。
但姜希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