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样啊,那你一般学到几时?”
翁轶头疼了,这傻小子有问题是真问啊。她只会临时抱佛脚,也没试过日日头悬梁锥刺股……
“嗯……子时!我一般都是学到子时。”
这句完全就是瞎话,翁轶却看到了胡锐慧眼底异样的神采。不会……真信了吧。
此刻,胡锐慧也打定了主意!他每天晚上一定要比翁轶多学三刻钟!
当他还想问翁轶细节的时候,眼前已经没人了。
“胡锐慧,不进学堂愣在这里干什么。你这次的策论我已经看过了,引经据典不到位,语言太过浮躁,问题可太多了!现在是你松懈的时候吗?”
“郑…郑夫子,学生知错。”
“知道错了还不快进去!今天课上我会和王老夫子一起讲解一篇策论,你赶紧回去备好笔墨。”
“是。”
胡锐慧匆匆离去,郑夫子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个胡锐慧除了心思敏感、爱说别人酸话外没什么别的毛病,心思也是一等一的明净,定不会是大奸大恶之人……
就是不开窍!一窍不通,以后可做不得官啊。
又过三刻,屋中人齐,郑夫子缓步上台。
他从怀里抽出一张纸,那是学生考试时用的纸,左下还拓着‘国子监’三字。
郑夫子把那张纸举在空中看了又看,阳光穿透纸张,左下殷红的字体也被勾出了轮廓。
已经有人憋不住了,好奇问道:“夫子,你看的是谁的试卷啊。上面莫不是写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是啊是啊,也说给学生听听。”
原本沉默的气氛被打破,众人三言两语说个没完。
翁轶扶额闭眼睡的正香,气氛到位了,此时不睡更待何时。反正她已经‘逆袭’了,郑夫子那一百遍罚抄也罚不到她身上了。
今天脚踝还是有些疼,但已经好多了……
半梦半醒间,翁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儿。昨天晚上她本来是想跟陆行霈说,自己想起来初遇小狐狸时的事儿,还没找到机会开口,马车就到了宜王府。
本以为他们会这样告别没想到陆行霈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房间。
陆行霈压下翁轶挣扎的动作。
“我背上也有伤,你再动小心从我怀里掉下来。”
“你又想干什么?”翁轶猜不到陆行霈的心思。
“你的脚都要肿成包子了,我好心给你揉揉,不行吗?”
“……行,多谢宜、泽盛了。”
陆行霈眉目瞬时舒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