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不自觉拧起,不忘道:“你怎么这样娇气。”
手却熟练地提溜起翁轶,把她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翁轶突然间换了个坐骑,还被人说娇气,人有点懵。
娇气?我?还不是拜你所赐!
如果不是你非要让我喝酒,我就不会错过时辰,就不会连一口东西都没有吃就来找你算账,就不会像此刻一样没有力气……
“再往那边走走,有一条溪,很漂亮。”
“哦,那去吧。”
“当然要去,你现在可是在我怀里,不去也不行。”
这话,怪恶心的。
“当然当然,我全听宜王殿下的。”
“呵,有事宜王殿下,无事陆行霈。我有名字的好吗,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啊,不会喊我的名字吗?”
陆行霈这厮有字?!!天地良心,翁轶真的是不知道。
陆行霈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翁轶有反应。
“你真的不知道?!”
翁轶点了点头。
她不敢回头,不敢看陆行霈,但她敢肯定,陆行霈现在一定没有什么好脸色。
陆行霈的脸上布满寒霜,“女帝的确是没有给我取字,我也没有什么师长帮我取字,但我自己起了一个叫泽盛。我这一生都缺好运,就想在名字上补回来。翁轶,你记清楚了。”
“嗯嗯嗯,记住了。”
还不是这厮又疯又孤僻,不然她也不会连他的字也没听说过。
陆行霈还觉得不开心。
“真的的,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前世杀我之前也没有把我的信息调查清楚吗?!你是怎么做事儿的!!!”
陆行霈此刻火越冒越大,翁轶瑟瑟发抖。
“是是是,我办事不力,这点事儿都察不清。”
翁轶真的很累。
“什么是这点事儿?我的事儿是小事儿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是大事儿,是我说错了。泽盛熄怒、熄怒啊。”
翁轶终于叫了他的名字。
明明只是普通的音节,落到陆行霈耳朵里就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很少被人这样呼唤。
带着无奈,藏着笑意,她在哄他。
“行,你知道喊就行了。”
莫名的,陆行霈心中怒气顿消。
“怎么不问问我的字?”
怀里的人问他。
“我知道,不想叫罢了。”
翁轶:真有你的。
“我这字虽然是朱相起的,但我还是挺喜欢。但然,比不上我的名就是了。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翁轶。”
翁轶这个名,是她亲生父母给她取的。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