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子讪讪的笑了笑,“可是我们都忘了,谭襄襄武功不弱……”
魏行知睁大眼睛,“周汉该不会连谭襄襄都没打过吧?”
“本来是可以打过的……”
“什么叫本来?”
不能啊,周汉跟她一块习武,按理说跟她也是不相上下的啊。
傅莲子道,“当时,秦小公子才刚刚义正言辞的斥责的周汉没几句,路过的谭襄襄就直接上来干架‘救人’周汉为了让戏更逼真一点,还摸了两把谭襄襄的手,秦小公子直接急眼了,把周汉的名字给喊出来了,追着周汉打,周汉一边躲着谭襄襄,一边躲着秦小公子,还不能下死手。”
“自然是进退两难。”
魏行知暗骂,秦常辰这个白痴。
“那周汉带的那些兄弟呢?”
自己家的兄弟,绝对不可能看着周汉挨揍。
“问的好。”傅莲子朝魏行知竖起大拇指,“您还记得城西酒楼新来的那个说书先生吗?”
魏行知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个小白脸。
傅莲子干笑着说,“这位小先生,耍的一手好暗器,他路过的时候,也正巧碰上了这出闹剧,一看周汉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两个女人……他当场从布包里撒了一把子迷药,哥几个一时不察,都被放倒了。”
魏行知下巴险些掉在地上,“然后谭襄襄就把他们揍了一顿?”
傅莲子点点头。
魏行知又问,“秦常辰没拦着?”
傅莲子再次点点头。
魏行知脸色一沉,腾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格老子的,我兄弟帮着他追女人,他看着我兄弟挨揍?弟兄们伤的怎么样?”
傅莲子看了眼魏行知背上的伤,“跟您,好不到哪去。”
魏行知咬着牙道,“不行,我得出了这口气。”
傅莲子拉住魏行知,“秦小公子也不是没解释,只是他那花拳绣腿,一靠近战斗中心,就被扫飞出来了,谭襄襄压根就不听解释,问了周汉的老相好,才知道是秦小公子跟他们联合演了一出戏……”
“结果到最后,谭襄襄对秦小公子不是无感,更加鄙视讨厌了……而且跟那个下黑手的先生成了好朋友。”
魏行知僵硬着脸,冷笑三声,“好,好啊,闹了这么一出,吃了这么多亏,还被人家给截胡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