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肯将它交到徐公公的手里,那应该确实是有让徐公公先回来收置的意思吧?谁知道呢,大司马行事作风虽然毫无章法,但是自有他自己的道理,咱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也是……反正如果徐公公撒了谎,那担责的也是徐公公,我们俩是被他欺骗的,大司马应该断不会拿我二人开刀吧?当然是冤有头债有主,去问徐公公的不是了!”
于是那两名侍卫真就不再多想,继续站在大司马的寝宫外当起差来。
而此时,徐公公已经拿着婚帖和令牌来到了公门前。
“哟,徐公公来了!”眼尖的侍卫一眼就认出了徐申,对于这个不论是在国君面前,还是在大司马身边都深得眷顾的一等近侍太监,众人自然都是十分奉承的。
徐申见了,仍旧是面不改色,“嗯,我也不过是领大司马的命,要立即出宫一趟,不必声张了。”
“噢!原来如此!”侍卫应着,却朝徐申伸出了手,“徐公公,虽然您是一等进侍公公,但是而今大司马定下了规矩,非有令不得出,咱们也是依照大司马的命令办事,我是难为了您,您可要多担待呀!”
徐申就是料定,他们一定会要他出示令牌的,不过眼下令牌在手,徐申根本不慌。
他施施然将令牌亮出,朝那侍卫一笑,“你们忠心为主,哪怕是见了我,也晓得要依规矩办事,这很好。放心吧,等我办完事回宫之后,一定会在大司马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的。说不定明日你们便加官进爵,就不必在这里守门了。”
几个侍卫一听,立即就笑逐颜开了,甚至连拿令牌都没按寻常的程式细细辨个真假,便将宫门打开了,朝徐申恭恭敬敬道,“还是徐公公疼我们哥几个,那大司马面前,就劳烦您多美言几句了?”
徐申笑着应道,“这是自然,该是你们的一分都不少,好好当差吧!”
“是是是,你慢走啊!”
侍卫目送徐申离开后,这才再次将宫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