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司马的狼子野心,眼下他已经从他自己的府邸搬到了皇宫中来住,以便更好控制紫墟国国王。
徐申步履匆匆地赶到大司马的寝宫附近,便放缓了脚步,免得被看守大司马寝宫的侍卫瞧出他不大对劲。
来到寝宫门口,侍卫如常将他拦了下来,“徐公公,大司马寝宫,非有令不得入,您回去吧。”
说着,这一左一右两个侍卫还双双拔出了腰间配剑,毫不客气地横在了徐申的面前。
徐申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人了,撒谎的话自然是信手拈来,他清了清嗓子,从袖子里取出了大司马交给他的那封婚帖,在两位侍卫的面前扬了扬。
“我是奉大司马之命,来将这东西仔细收好的。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黄粱国递来求娶绿萝公主的婚帖,两国联姻,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事,当然要仔细把这婚帖收起来。你们两个若是再横在这里,耽误了我仔细存好婚帖的事,这封婚帖遗失了,这责任你们两个谁能担得起?”
徐申不愧是跟在国王身边十余载的老人了,他一开口,便有像模像样的气势所在,那两位起初还张牙舞爪的侍卫,在徐申面前,也自然就偃旗息鼓了。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是在猜测徐申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因为按照大司马吩咐的话,除却他自己,想要进他寝宫的只能有两种人。
一种是他领着进去的,另一种是执着他的令牌的人。
可眼下大司马并不在场,而徐申的手中也没有大司马的令牌,本是不该将他放进去的。
但是徐申所说的婚帖听起来好像确实至关重要,那么拿着这封婚帖来要求要进入大司马寝宫的话,是不是该放行呢?
两名侍卫斟酌了许久,徐申自知不能在这里和他二人耗下去,免得惊动了大司马,或是耽搁了出宫把这封婚帖送给绿萝公主的时间,便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继续施压,“我有婚帖在手,你们不信,自然可以打开来瞧一瞧。但若你们这会不放我进去,我便就离开了。见我怀里揣着这至关重要的婚帖,什么时候就丢了、不见了,我可就要请大司马来治你二人的最罪了!”
徐申故意抬高了嗓子吓唬这两名侍卫,他们顿时就被徐申吓得抖了抖,虽然人是有些将信将疑的,但却也担不起徐申所说的罪行——说白了,就是怕被大司马惩罚而已,所以他们只得犹犹豫豫地收起了亮出来了的配剑。
“嗯……那行吧,那你快快进去,快快出来!”其中一名侍卫叮嘱道。
见这两位侍卫放行,徐申终于暗暗松了口气,笑道,“知道了,不就是存好一封婚帖的事吗?能耗费多久的功夫呢?”
说罢,他便抬脚迈步,走进了寝宫之中。
眼下整个王宫都被大司马控制着、封闭着,除非他自己,或是拿着他令牌的人才能出入,所以想要出宫,找到大司马的令牌便是重中之重的事了。
好在徐申从前因为一次机缘巧合见过那令牌藏于何处,眼下他一进寝宫,很快就从一面多宝格之中,拿到了那个存放大司马令牌的匣子。只不过这匣上了锁,而这把锁的钥匙,则在另外一面与多宝格相对的博古架上。
徐申因为轻车熟路,很快就拿到了钥匙,启开了封锁着令牌的匣子。
果不其然,那匣子里正静静地躺着一枚大司马的令牌。
拿到令牌之后,徐申甚至都来不及将寝宫内被他翻乱的东西规整回去,便紧紧握着令牌和婚帖离开了寝宫。
看见徐申风风火火地离开,那两名侍卫还狐疑地挠了挠头。
“你说,这婚帖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需得徐公公先拿回来将它给收置起来?可我怎么觉得,让大司马亲自拿着,比收置起来更安全呢……”
另一名侍卫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也不知道,我哪知道。不过这婚帖若真那么重要,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