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过后,天刚蒙蒙亮,俩人便收拾行李,策马启程。
曹流骑在马背上,闭目、捂头,良久,曹流睁开眼睛,只见周遭一片漆黑。
“主人,又要预测何事?”
一只巨兽浮现在他的眼前,低目俯视着曹流。
“请告诉我这次任务的行程路线,我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那巨兽始终不肯底下头颅,只是眼珠子四处移动。
“事缓则圆,我不能帮你太多,你们需要成长。”
“成长?”
“对,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战胜不了他,放心吧,你们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是一次“成长”,下一个目的地是长安。”
又是一片黑暗,曹流又一次醒来。
“长安,咱们去那里。”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古都长安的夜已深,但闹市区的大街小巷依然灯火通明,买卖店铺都张开大门,收取着那些达官贵人的金钱。
一阵敲门声在一家店铺门前响起。
“来了。”小伙计一边穿衣服一边推开门板。
“伙计,开一间俩人房。”陶勇在屋外对他说道。
“抱歉,客房已满,请二位另寻他处。”
“不用了,我们睡柴房也行,钱也照付。”
“那好,请进。”伙计接过钱,将二人请进屋。
随着一声鸡鸣,太阳缓缓从山下升起,曹流在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一阵桌子腿与地板摩擦的噪音。
“陶大哥,快起来。”
“怎么了?”陶勇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这外面怎么这么吵?”
“你问我我问谁?我还要睡觉。”
“唉,别呀!”
陶勇一改刚才那个慵懒的样子,一顿呵斥瞬时泼向向曹流“我说了我要睡觉!同样的事情不要问我第二遍!”
这一下子,曹流全部的疲倦与困意都被吓出体内,没辙,他只得穿上衣服拿着剑与弓出门查看。
“把柜台与货架先搬到厨房里,你把凳子仔细擦着点。”一个人指挥一帮人,将各种东西摆来摆去,还吩咐着几个人打扫卫生,不用看,这人肯定是掌柜。
“掌柜的,这是干什么?”
“哟,客人起的这么早呀?是这样的,今天一位公子把我们小店包下来唱堂会,早饭一会儿才会好您先到客房等一下,一会儿好了通知您。”
曹流没有回答,摸了摸下巴,就立刻回到了柴房。
“堂会?”
“是的,并且我感觉下一个九子之主就在堂会之中。”
“你问了朝风?”
“没有,是我猎豹般的直觉告诉我的,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听戏,若是那个人在人群当中,我们的武器也便会有感应。”
陶勇思索再三,“我相信你。”
当日晌午,这个客栈都人满为患,大堂右侧的一大片区域都被挪空,几个画好了脸的艺人,在那片空地上,一方唱罢我登场。
陶勇和曹流交了钱,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桌。
不知是时机未到还是曹流的直觉骗了他,半天了,他们两个人的武器没有一点反应。
“别发呆了,好好的听曲看戏吧。”陶勇一颗颗的剥开花生的壳与皮,花生堆成小山时,他便一口气全部吃下。
“皮别扔呀,我爱吃。”曹流从花生壳里刨出一堆花生皮,然后也塞进嘴里嚼了嚼。
“哈哈,怎么想的有人喜欢吃这玩意。”
这时,那些唱戏的人走向后院,很显然,又换戏了,不过这次上来的人并没有画脸,而是一群身着白衣的女人,她们拿着琵琶、筝等乐器。
“看来这剧团,还培养乐师呀。”
曹流还没接陶勇的话,一阵笛音直接把他的话塞回喉咙里。
紧接着筝又响了起来,琵琶也不甘示弱也是一声争鸣,再便是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