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再来五个火烧。”
“好咧,客官好饭量。”
陶勇和曹流坐在一家店里,俩人没点多少菜,只有一盘驴肉,但陶勇却似饿了一天一样一连吃了十来个火烧。
“陶大哥,你都吃十个了,我的钱呀!”
陶勇本来就需要大量的食物来维系庞大的身躯,再加上他不高兴喜欢吃撑自己来麻痹自己。
“这就心疼了?赌石赚了几百两,还怕十个火烧?”
原来昨天他们在本地住了一宿,今天一早,曹流不知从哪打听到一所珠宝店开展了赌石项目,曹流直接用“朝风”的能力赚了一笔横财,陶勇知道后抄起木棍就追着他揍,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们今天又要在此呆上一天。
“我这不是还没兑吗?我们先把这些钱花完了,再拿它换钱。”
客店后院,一个小伙计端着菜喊道:“慢转身,客官您的菜。”
陶勇拿起筷子,指了指盘子,说道。
“掌柜的。”
掌柜闻声赶紧从柜台前走过来。
“这位客官,不知小店有何招待不周?”
“我只要了火烧,怎么还端来一碟驴蹄筋啊?”
“那啥,我们店最近蹄筋卖的多,这些是剩下的,加起来还不够炒一盘的,就当我们送给你们的了。”
曹流说:“掌柜的真够意思。”说完拿起筷子就夹,但蹄筋十分滑,曹流没夹住,蹄筋先是砸了一下桌面然后掉到地上。
“掌柜的,我还是先给钱吧,算上房钱,这些差不多吧?”曹流拿出一些碎银倒在桌子上。
“哎呦够了够了,这些还有富裕的,我这就……唉?这银子怎么发黑呀这?”
“什么?”陶勇立马放下筷子,曹流也直接拔出剑,抵住了掌柜的脖子。
“哎哟喂,客官您这是干什么?我们就是做小买卖的,您干嘛这么为难我们呀?”掌柜双手举过头,战战巍巍的说道。
“少说废话,银子放黑,肯定有毒!”
陶勇一席话,掌柜和所以食客都发出了一声“啊?”
“怎么了孙掌柜,唉……”小伙计刚走过来,陶勇拿着刀就对着他说。
“哎呦,水根唉,你怎么看的菜呀?菜让人下毒了。”
“啊?不可能呀?保禄刚做完我就端出来了,你不知道保禄呀?他宁可锅里进死耗子也不肯放老鼠药。”
“保禄?你们的厨子?我得见见。”陶勇推开了水根提着刀就往厨房走。
“哎呦!”掌柜还想拦着陶勇,但曹流把剑挡在他身前,“不想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
后厨里,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先是把破布塞进灶台中,然后拿起小酒瓶喝了一口酒。
陶勇这时推门而入,那个叫保禄的人直接吓得从凳子摔了下来。
“你干什么?这是后厨。”
“你就是这里的厨子?”
“我不是厨子还是什么?是锦衣卫呀?”
“那您这是在干什么?”
“你没看见我在这烧布额不,烧水呢?”
“那为什么一脸杀气呢?”
“待会我还得宰驴呢,放心吧,杀了十多年,这手艺没跑。”
见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陶勇拿起刀放在保禄的后脖子上。
“你干……啊!”
保禄看见陶勇手里的大刀时,被吓的和猫一样窜了起来。
“少说废话,你们为什么要下药害我们?”
“谁要害你们呀?我除了驴就什么东西都不敢杀,我们可能杀人呀?”
“那这是什么?”陶勇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小包白粉。
“砒霜呀。”
“嗯?”陶勇瞅了他一眼。
“嗷,我用来药耗子的。”
“那我怎么听说你,就算菜里掉进死耗子也不下药?”
保禄一拍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