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宗接代啊?”
合着,这拓跋渠在整个拓跋家眼里,就是个传宗接代的玩意儿。
拓跋海狠瞪了拓跋渠一眼,痛心疾首道:
“想老夫纵横官场数十载,犹如青山不倒,多少门生故吏从师门下?教出了多少通晓为官之道的善政官员,你这个狗玩意,在拓跋家呆了一二十年,怎的屁都没学到?”
拓跋渠轻咳一声,偷瞄了一眼自家老爹,嘟囔道:
“您不是还活着呢吗,您都是宰首了,我还当什么官儿啊,处理政务,又忙碌又辛苦,我要是当了官儿,还哪有机会出去潇洒快活?”
“你说什么!”拓跋海怒而起身,又掂了掂手中木棍,大声道:“今日都他娘的别拦我,看我不打死这个狗崽子!”
“咳咳,老爷慎言。”老管家忙伸手拦下拓跋海,语重心长道:“不急,等少爷下了崽,再打死不迟。”
拓跋海闻言,长叹一声,“这小子还没到成婚的年纪,打死可惜。再过两年......哼!”
老管家见此,忙说道:“少爷买了一柄剑,用了十斤墨玉、三十颗东海珍珠、十五车犀牛皮。如今已装货入了后院,老爷您看?”
“窝草,十斤墨玉!”拓跋海倒吸了口凉气,瞪大双眼,看向拓跋渠,“你他娘的,比我还富啊!”
“我哪儿有这么多奇货,”拓跋渠听不出好赖话,挺了挺胸堂,傲然道:“这用的还不是您这些年贪墨下来的钱财吗?”
“你将这话,可往外说了?”拓跋海心里一凉。
拓跋渠嘿嘿笑道:“爹您是个贪官,这朝野皆知啊,哪还用我说?您若不贪,咱拓跋家纵然万般富贵也不够我一人挥霍的啊,就光我一个月用度,就够您三年俸禄了。这事儿您听我......”
“我听你姥姥!”拓跋海暴跳如雷,抬起木棍便要冲过去将这侃侃而谈的败家子狠揍一顿。
老管家一边拉着拓跋海,一边火急火燎喊道:“快送少爷回后院!还没留崽,少爷安危最重要!”
不少人忙起身要拉着拓跋渠往外走。
拓跋渠轻咳一声,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又按向腰间系着的长剑,嘿嘿笑道:“爹啊,也就是您,知道吧。要是旁人敢对我这般呵斥,我他娘的早一巴掌盖上去了。”
“得嘞,您老人家忙活完了赶紧趴屋里好好歇着。今日可是第三天了,我得去将那钱货给人家结了,拿了人家宝剑,若不结账,这往后谁还信咱拓跋家啊,我啊是在为咱家的信誉考较。”
说完了这番话,这小胖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跟身旁侍卫小声抱怨道:
“我爹啊,人老了,容易那啥......你们知道吧,毕竟也是半截入土了。以后啊,你们可得好好看护,不能让他老人家再乱来了。他是老爷,我是少爷,他能入土,我可不能啊。你们好好想想,这拓跋家,往后啊......还得靠我操持!”
“等我爹百年之后,你们这些人,不还是得依靠我嘛!哎,小桃姐,你这......咳,咋又大了一些,一会儿,少爷给你查验一番?”
在拓跋海和老管家的目光下,拓跋渠唱着小曲儿,悠哉离去。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