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取缔了好,”刘赢道,“我们出发之前,殿下教我们玩了花牌5、10、K,你知道怎么玩吗?”
于浩海道:“我也是他那天来医院看我,现教的我,玩了两把,还比较生疏。”
“那你赢过他吗?”步睿诚问。闻夕言是玩牌高手,不一定跟凯文逊谁胜谁负,但凯文逊估计不能心情平复地跟闻夕言坐在同一张赌桌上,半道就能把剑抽出来砍人。
“输了一把,第二把我就赢了,”于浩海说,“他气急败坏地还要玩,我说再玩儿就上瘾了,不玩了。”
步睿诚和刘赢心道,还是浩海聪明过人。
“你们俩是不是输得连裤衩都不剩了?”于浩海揶揄地道。
步睿诚和刘赢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刘赢这一心当兵的人,从小到大,勤学苦练,家教森严,刘延川最忌讳赌博,怎么会教他这玩意儿,那步睿诚穷得叮当响,有心上赌桌,都没本钱,自然不会。
凯文逊硬逼刘赢把小公主拿出来做赌注,又把小公主赢了回去;步睿诚则输了闻夕言,凯文逊要他把闻夕言办得下不了床,他倒是做到了。
“回头帮我们赢回来。”刘赢说。
于浩海笑道:“好吧。”
“我们俩可能不是你的帮手了,弄不好还是猪队友,”步睿诚道,“不如咱把章宇泽和邢元恺叫进来学习一下?”
“没事,你们见机行事,赌不过就打,咱又不是专业赌徒。”于浩海道。
夜深露重,就地卧倒休息,刘赢瞥了一眼步睿诚的前胸后背,不禁愕然:“你这伤……看着像是炸伤啊?后背还有个圆型的烧伤,是殿下的私刑吗?”
步睿诚笑了笑:“闻医生干的。”
刘赢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就多余问了。
“闻医生……拿化学药品炸你前胸,又用酒精灯烙你后背啊?”于浩海皱了皱眉,这闻医生也太辣了。
步睿诚抓了抓胸膛的炸伤,憨声道:“是我不该在他做实验的时候瞎捣乱。”
本来想给个惊喜,像头熊似的在闻夕言背后突然出现,结果闻夕言一惊吓,手里的东西火花四溅,步睿诚连忙抢到怀里把闻夕言推到一边,就把自己给炸了。
酒精灯烙肉饼则是闻夕言被他反复撕咬,急得恼了,顺手用酒精灯的底座,给他拔了个火罐。
步睿诚现在学聪明了,再去动手动脚,要看闻夕言手里拿没拿着东西,这些科学家不定在那儿鼓捣什么。
于浩海问完了,也顿时后悔去问。
只是步睿诚陷入热恋,很想跟兄弟们聊聊爱情,何况是于浩海和刘赢,他最亲近的兄弟。
于是问道:“这次咱们打胜仗回去,要带个什么礼物啊?我听说都有这个习惯。”
或是收复的岛屿上,珍贵的土壤,或是附近海域中的一瓶湛蓝海水,或是当地的特产名品,或是当地的一捧鲜花果篮,战士们荣誉归来,家中人期盼惦念,总要给个礼物表示表示,安慰安慰。
“据说这里的向日葵开得茂盛,”刘赢脸上带着笑意,希翼道,“我带两朵送给公主,再来点这儿的葵花籽,公主最喜欢嗑瓜子。”
他看到步睿诚很想他问“你呢”,于是硬着头皮问道:“你呢?”
步睿诚道:“我要抓个变异人回去,送给闻夕言玩儿。上回抓的那‘五月’死了,他伤心很久,这回我抓个‘七月’回去。”
刘赢不由得心惊,Alpha之间的情趣他也不懂,只是他很尊重,依旧硬着头皮说:“……好主意。”
俩人调转头,问道一旁看作战计划书的于浩海:“你呢?”
于浩海留了一耳朵听了他们的对话,只是抬眸,奇怪道:“还有这风俗习惯?”
“你没给过方副将?”两人都很吃惊。
于浩海摇了摇头,他每时每刻都是公务缠身,即便打了胜仗,回去的路上